文初旬闻言悚然,震惊道:
“她父母居然是这种人?那他们人呢?跑了?”
“嗯,他们伤了人就跑了,都怕担责任。”
林栀心说着,脸色阴沉,冷厉得可怕。
文初旬倒吸一口冷气,旋即无奈地叹息一声,脸上露出惋惜之色。身在医院,她自然见过不少人情冷暖,像向云爸妈这样的,在这个社会中,还真的不是个例。
“那你们现在怎么办?这个案子警察已经在查了。”
林栀心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医院就将此事通知了警方,就算那几个人临场跑了,小区楼里也有监控,法律最终能将他们绳之以法。
但因对方是向云的父母,纵然他们伤了人,恐怕林栀心和向云也会多有顾忌。
林栀心没有立即回答,她坐在床边,将向云苍白的纤弱的手捧在掌心,她把向云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思量好一会儿才道:
“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她想起向云昏迷之前对她说的话,语气坚决地说道。
那是三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向云挨的这一刀,已经足够偿还他们的养育之恩,她不欠他们什么,也不该平白忍受那么多年的迫害。
特别是梁文致这个阴险小人,不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实在太便宜他了。
“凶器和她的衣服都作为证物保留着。”
文初旬轻声说道。
林栀心回头,迎着光看着文初旬柔和的脸庞,眼泪晕红了林栀心的眼睛,她吸了吸鼻子,诚恳地道谢:
“谢谢你,文医生。”
文初旬朝她笑了,轻轻摇头:
“她也是我的朋友,等过了这道坎,希望你们能幸福。”
林栀心泪如泉涌。
文初旬在病房陪了林栀心一会儿,有护士来找她,临走前她对林栀心道:
“之后你可以安心去处理案子的事情,她这边我可以安排人过来照看。”
待林栀心谢过,文初旬便推开病房的门走出去。
林栀心在向云床边坐了几分钟,见向云睡得熟,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拿着手机走到窗边,先拨了林茂平的电话,告诉他这边出了点急事儿,她们可能晚一点再回家。
安抚好了二老的情绪,林栀心就回到向云身边,守着她醒过来。
她不急于跟进案子的进度,小区电梯里有监控,那把水果刀上肯定也有向义军的指纹,施暴的人必定会被绳之以法,所以在向云清醒过来之前,她希望谁也不要来吵到向云休息。
好在向云的伤看起来虽然吓人,却只是有惊无险,她只睡了半个小时,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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