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泽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刘华年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合上电脑离开了。
顾浅夏蹭了蹭路知忆的肩膀,路知忆偏头给了她一个“没事,小场面”的眼神,顾浅夏叹了口气,暗自腹诽:这俩人怎么都这个脾气啊,愁人。
“张警官,不好意思啊,我好像伤害到刘组长的自尊心了。”
抱歉?她没笑出声就已经是最后的温柔了,张乐天苦笑了声。
事实上,路知忆确实没有很抱歉,因为她只是把除了刘华年以外所有人的心声说出来了而已。
张乐天移开视线,靠在桌子上,声线疲惫地说:“路小姐,您真是我看过彪脏话最文明的人了。”
“客气,我也没有很文明,刚才也说了‘傻逼’这样的粗俗之语。”路知忆回道。
张乐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请你带着您的爱人,圆润地离开我们这一亩三分地,谢谢合作。”
“这个不着急,”路知忆粲然道,“你们这儿有托管服务吗?”
“啊?”
“如果没有的话添一个吧。”路知忆说。
好脾气如许天泽也被路知忆的理直气壮气笑了:“路知忆,这里是警察局,不是幼儿园,就算是幼儿园,你见那个幼儿园托管30岁的妇女啊?!”
路知忆不满地“啧”了声,说:“聊天就聊天,你攻击人年龄干嘛?班长你变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了。”
“停,”张乐天打断了路知忆的拙劣的表演,一字一句道,“理由,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路知忆敛起吊儿郎当的笑脸,正色道:“当年要投资安川路的,是我妈。”
她把手机递给张乐天,“这个两个方案是我妈2006年写的,按照计划她是想搞高端小区的,但在这份同年的风险投资评估上,数据显示,安川路的投资价值并没有很大,所以她决定及时止损,放弃了这块地皮。”
“A市政府劝说居民搬离安川路是2007年的8月,按理说这就和我妈无关了,但”路知忆轻笑了声,“生意场上的事,水深的很,具体是什么样,还需要再进一步调查。”
路知忆拿回自己的手机,打开地图软件,在上面标记着:“人民医院,月光KTV,正清娱乐,元春路看着八竿子打不着,但在地图上把他们四个连起来,中心就是这条安川路,未免有些巧了。”
“巧到我都要怀疑我妈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些什么了。”路知忆轻笑了声,阴鸷地凝视这自己画出的简图。
张乐天凝视着简图和两份方案,会议室的气氛再一次到达冰点。
顾浅夏是不愿意沈南沨继续在警局里带着的,因为这一系列的事情沈南沨已经掉了很多个代言,甚至好几个品牌已经要求赔偿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