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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没有公布正确答案,但是钟婉能从女皇态度上猜出来,应该是不太好。

钟婉站在原地紧张兮兮的,她扭扭捏捏地说,“陛下,想贬我不用这么麻烦。”

秦姝:“……”

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贬人什么时候留情过?还留你在身边气我?我是受虐狂吗?

于是,钟婉为自己的嘴欠招来了一顿打。

小宫女领着钟婉去羊尚宫那里,战战兢兢说陛下罚了钟御侍二十板子。

羊尚宫满脸稀奇,一把年纪难得起了点好奇心,钟婉到底对秦姝做了什么?

见钟婉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贴心地不多问,这种事羊尚宫怎么都不能亲自动手,让身边执刑的宫人去取手板。

钟婉跪在地上,“尚宫……”

羊尚宫板着脸问,“你犯什么错了?”

钟婉还委屈呢,“陛下想贬我,被我戳破了恼羞成怒。”

羊尚宫:“……”

她也想好好揍钟婉一顿。

取来刑具的同时,也招来了另一个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听说陛下罚了谁,我过来看看。”池尚仪笑眯眯地走进来。

对她这不请自来的行为,羊尚宫脸色铁青。

“女官受罚,阿池不需在场吧?”

“羊姐姐,我们都是为了陛下,这小女官放肆久了,惹恼陛下,羊姐姐该明白自己教导无方才是。”池尚仪语重心长。

羊尚宫正颜厉色,“我手下的女官怎么教导要外人多问?”

池尚仪笑了,“我和羊姐姐同掌后宫事务,多年情同姐妹,怎么就是外人?”

不跟她胡搅蛮缠,羊尚宫让宫人把板子拿进来。

没成想抬进来的不是三尺竹木板,是春凳和涂漆红杖。

羊尚宫厉色望着取刑具的宫人,“怎么回事?”

池尚仪笑着解释,“陛下可没说罚的是手板,羊姐姐怎好自作主张?”

按照秦姝的说法,笞刑就是如此,但秦姝气头上说话不清,羊尚宫却知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这种伤及身体的打法。

池尚仪得意扬头,示意让人把钟婉架上去。

钟婉看着形容威慑的红木杖,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尚宫……”

羊尚宫着急忙慌地让宫人去请秦姝,不忍心去看被拖上长凳的钟婉,只能对着罪魁祸首,“阿池,你真不怕惹怒陛下?”

池尚仪悠然说,“此等狐媚惑主之人,打死了也不可惜,我等身为臣子,理当劝谏,而非媚君。”

“啊!!!”钟婉痛叫出声。

羊尚宫怒火中烧,“陛下年纪已长,不要太过分了。”

池尚仪只是笑着不说话,羊尚宫心焦地不时望着门口,执刑过半,秦姝一脚踹开殿门,打眼就看见腕口粗的漆红木杖往钟婉身上落。

一瞬间,秦姝肝胆俱裂,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几步过去徒手推开刑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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