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尚宫挑眉,“好几天了,这里来来往往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秦姝没说话。
羊尚宫打算循序渐进,“既然不愿见她,就让她回去。”
“不许。”
羊尚宫服气,重新到外面提点钟婉,“跟陛下认个错吧,不然的话,一天不下雨,你就一天别进去了。”
钟婉拉着羊尚宫的袖摆,“尚宫,我真不行。”
羊尚宫抽抽眼睛,问,“在这站一个月你行吗?”
钟婉眼泪要下来了。
“陛下铁了心要治你,你这怎么扛?”
钟婉抹眼泪,“尚宫,我不想在未央宫了……”
羊尚宫吓得捂住她的嘴,连忙看向殿内,祈祷秦姝没听到。
她疾言厉色训斥,“这话也能乱说?”
钟婉有苦难言,没再说要走的话。
羊尚宫松开她的嘴,苦口婆心,“陛下真恼了你,在宫里多难过?你又不是没见过过得苦的宫人。”
说了她几句,羊尚宫也命她反省,钟婉委屈极了,她进宫的记忆不是很清晰,只能记得是被家里卖进宫的,怎么做的女官也不记得,反而十岁之前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她承认秦姝对她是独一无二的好,是她不知好歹吧。
直到山东总兵进京,钟婉还是每天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今天钟婉的腿一直打颤,腰背也没力气,几次都惊险摔倒。
越近盛夏,天气越来越热,到了中午,日头不能用毒来形容,那叫曝尸街头。
太阳挂在头顶,尽情照耀大地,钟婉腿一软,直接摔在大理石地面上。
秦姝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殿门口,靠在门框上,屋檐把她身上应有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
7、同床共枕
钟婉看到她标志性的红色衣摆,扭头不想理她。
秦姝玩味笑道,“站不起来了?”
钟婉还是不理她,她也没力气说话了。
白色衣衫下隐隐渗出红色,秦姝敛起笑意,连脑子都没过,凭着肌肉记忆第一时间把钟婉抱起来,进了自己寝殿。
不顾钟婉抗议,掀开她衣服。
秦姝叫她别动。
钟婉为难,“陛下,这种事也没什么,我自己回去清理就行了。”
秦姝也没理她,把脏掉的裤子丢到一边,钟婉想站起来都不行。
钟婉羞恼,“陛下!”
秦姝打开自己衣柜,找出底裤扔给她,“叫你不要动,在这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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