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念依言,带起了哗哗的水声。水珠子在她身上滑出一道道痕,从肩到腰,从腰到臀,最后掠过曲线,融进深里。
月白从上到下看了几遍,最后叫她展开双手,用手掌量她的臂宽。
指尖从左腕开始,从拇指到中指之间的距离差不多是一掌。量第二掌的时候就可以跨过季无念的肘,三到四掌的时候在越她的肩。有一掌飞过了她的蝴蝶骨,之后的每一点触碰好像都更软了些。
最后的距离不足以让让月白张开整个手掌,她松松得定了一下,被季无念反手捉住。
“大人,”某人低了头、低了声音,笑着,“这是要做什么?”
月白答,“嫁衣。”
她的嫁衣是月白亲手来做,所以……需要一寸一寸得丈量……
肩宽之后是腰围,月白的手可以从腹中开始。季无念的腰细,当大人的手贴服的时候,一掌、就可以覆盖两条线之间的距离……
大人的指尖有微不足道的曲起,季无念的侧腹察觉了一点力道,而她覆在其上的手、将这种力道归类于控制的忍耐。
背上有些发热,季无念知道那不是蒸腾的水气。她轻轻笑起,在水中见到了自己的狡黠,大人的面容一定是面无表情的,季无念想让它泛起波澜。
“大人,”她唤着,转过身去。大人抬起眼眸的瞬间被她捕捉,对方不愿他视的努力也被她察觉。然而月白的触觉还有被她掌控的部分,她只要轻轻抬手、就能让月白咬紧牙关。
“月白……”她按着月白的手背,无视着对方放松的努力。大人的身上太干燥了,容易点火、也容易弄湿……
浅衣沾水便会有一大片深色,可大人的体温变高、也不知会不会让它干得快一些……
季无念坏心眼得想着,嘴唇贴上月白的喉口。大人的躲避让这一块的肌肤更加顺滑而轻薄,内里的每一次涌动、都会变得愈发明显。
明显、就藏不住,藏不住、就容易逗弄。
季无念带着月白下滑,把笑意都洒在大人的脖颈上。这一片的白皙很适合小小的红印,她便用牙齿夹起一些,顺道带出了大人变重的鼻息。
长长的吞吐后面是瞬间的紧闭,季无念听着、感受着,笑她,“被嬷嬷说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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