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热的吧”。
“是吗?这也太多了吧,还有股说不出的奇怪味道”。
司徒彻凑近手掌闻了闻立马露出嫌弃的表情,有些怀疑但又想不到哪里不对,自言自语道,
“说到这里,我刚才好像真的梦见自己掉到河里了,还有只妖怪对着我喷水”。
“嗯”,妖怪奶声奶气地应着。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儿,然后,司徒彻看了看桶里的水,一把拎起木桶,对着桶直接喝了起来,周楠脑袋里闪过一道光,
哦,还可以这样!
早知道就不那样喂她喝了!
等她喝完水,周楠立刻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像个小大人,
“你快从实交代,你手上那些伤口是怎么回事?”
司徒彻有点懵,低头一看,发现手臂上涂满了绿绿黄黄的药水,还有小包子那张同色的小舌头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以前受的伤”,
她不是很在意,战场上怎么可能不受伤呢?
“没事的”。
见小包子脸皱成了一团,她出声安慰道,
“都过去了,不疼”。
周楠才不相信她,受过伤才知道有多疼,司徒彻身上的伤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多,包括那些被虐待的女孩子,怎么会不疼呢?她往司徒彻手臂上吹了吹气,
“呼呼就不疼”。
少将军被她呼得心里软软的,情不自禁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把抱起小小人,揉了揉她的脑袋。
周楠被她的笑容吸引,搂着她的脖子凑上去,用自己的小脸蹭了蹭她的侧脸,有点儿委屈道,
“亲亲不可以,挨挨总行吧”。
“挨挨……可以”。
被她蹭过的地方,少将军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粉红。
威胁解除后,周楠又断断续续发了几次病,每次都要咬得她见血才罢休,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别的不舒服,小小人神采奕奕的,精神很好。司徒彻还是隐隐担心她的身体,带着她在雪山中找一些安神清火的草药。
草药味苦,周楠皱着小脸,总要向她讨求安慰,要抱抱,要挨挨才会好,少将军都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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