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屋同样被紫藤花环绕,彩蝶绕着花圃翩翩飞舞,他注意到一些植物曾在家入硝子的标本罐中见过。
无一不是剧毒。
好的,不用问了,必须老老实实按照正常人的程序认真道歉,如果不想躺上解剖台的话。
送人过来的隐见这青年举止斯文神色温和,渐渐不再胆怯,说话也越发随意起来:“虫柱大人脾气很好,人也很温柔,她不会和你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啦。”
呵呵,只怕是脸上不计较,至于心里计较不计较,也不会随便对人说。
想想源千岁的脾气,能和她玩到一起去的,会温柔到哪儿去?
“好了,最近一段时间你就先留在这儿养伤,等上面看将来怎么安排。”领路的隐退了两步上下仔细打量夏油杰的衣服:“嘛,横竖差不多,你需要这个头套把脸遮一遮不,也是避免被鬼记住脸。”
“无所谓,不用了,谢谢你。”他笑着三连拒绝:“辛苦你帮忙领路,回头见。”
“啊!回头见!”隐挥挥手,转身快速消失。
夏油杰在蝶屋花圃前站了一会儿,几个矮矮的小姑娘推门走出来:“是鎹鸦传信要过来的人吗?把伤口露出来。”
“辛苦你们。”青年解开袖扣亮出小臂,几乎纵剖整块肌肉的伤口暴露在视线中,女孩子们向后躲了躲,又大着胆子上前:“得缝针,你能忍住不?还是用点药?”
很多剑士拒绝麻醉药,生怕会对神经和反应速度造成影响,所以她们才会这样问。夏油杰无比怀念起同学家入硝子的反转术式:“不需要用麻醉药。”
就硬抗。
又过了大概有半个月,关于他的安排始终无人通知,夏油杰也乐得待在蝶屋帮忙——常驻这里的都是些女孩子,力气活又不能拜托给伤员,期待一个工具人已经很久了。
直到这一天,柴块井水紫藤修剪,连带复健道场的工具维修,包括药品运送等等杂物全部忙完,丸子头青年听到蝶屋外突然传来许多吵嚷声。
“虫柱大人回来了!”女孩子们喜出望外,叽叽喳喳跑去开门,缠绕着忍冬的密实花架下是条从外面通进来的路,穿胡蝶羽织的少女走在前面,一群隐抬着两副担架跟在她身后,再远点是三个各有特色的少年。
欢笑和吵闹此起彼伏,这回没有再让夏油杰觉得不耐烦。他不好去和那些小姑娘挤,索性走去准备室烧热水——这年头哪有什么靠谱消毒方式,只能仰赖“煮沸”这个唯一的手段。
喧闹声持续了能有两三个小时,中间只有一个穿着拼色羽织的黑发青年过来提了桶开水走去前面帮忙做事。夏油杰知道这家伙,与源千岁同门同级的水柱富冈义勇。
这人不爱说话,声音又小,看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瞳仁却又无神,就好像介于“看与不看”之间。如果不是有源千岁在前面展示过她那“过人”的情商,说不定他得误以为富冈是来找茬打架的。
所以说……水之呼吸,修习到极致是会脑子里进水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我不该去肝原神……感谢在2021-05-15 09:00:00~2021-05-16 22:12: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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