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根修长手指点在大猫猫眉心:“缚布。”
“?”白猫动弹不得,一脸懵逼。
不是,兄弟你这就不讲道理了。
不想再和不听道理的人讲道理,他起身慢悠悠取了只航空箱,硬把白猫塞进去,尾巴也给装装好:“光钰,我要出去,你警醒些。”
“是,前辈!”金发神器隔着院子应声。
所谓缚布,只需保持对施术对象的“俯视”态度,就能在时效过去前一直享受安静。作为神器他只是存在感稀薄,并不是不存在——神明的庇护让他可以重新在太阳下行走。
要说死亡有什么不好……最不好的地方大概是不能再使用术式,平白多了一大笔通勤费开销。
“唉……”
青年提着航空箱乘车前往宠物医院,借存在感低不会被发现的优势直接混进手术室。他故意将航空箱放在手术台旁边正对四仰八叉的“受害者”,然后找了个不挡路的地方坐下抠手机。
常夏大人的日常动态还没打卡,不能输给毗沙门天的眼镜仔!
缚布效果尚在,被迫旁观拆弹手术的白猫:“……”
吾友这个人,狠起来是真的狠。
“还骂吗?”
“喵……”
“把残秽弄干净再进神社,懂?”
“喵呜……”
“不许再去抓乌鸦,打神官也不可以。”
“喵喵喵!”
“至于你打破了小姐的杯子,没有下次。”
“呜……”
欣赏了一下午猫科动物绝育手术,夏油杰终究不是什么魔鬼。既没真给好友买手术套餐,也没硬押着他体检打疫苗。就只简简单单参观一圈,便又提着航空箱返回神社。
“我回来了。”穿过结界,庭院里多了张等身高的“穿衣镜”:“这是什么?”
青年有些好奇,蹲在地上折腾接线板的少女仰脸憨笑:“明钰你回来了!地狱有个科研人才,我花钱托他仿制了个净世琉璃镜摆着,今后有特别在意的人就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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