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
“依兰马场着火了!管事的说是惊雷降下炸了马场,我想你应该知道军马有多重要!若是此事宣扬出去……百姓定会觉得本王德行有失,上天才会降下警示,本王记得你曾说过:什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应该明白,一旦民心的方向变了,后果不堪设想!”
玉纤纤的眼中划过一丝错愕,在宁安王的眼中玉纤纤好像是突然发起呆来,目光空洞也没有了言语。
大概过了几个呼吸,玉纤纤的眼眸才恢复了焦距,但里面的疑惑和不解更深了。
“你不是自诩料事如神的吗?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高怀问。
“我之前和王爷说过的结果并没有改变,我也并没有查出什么异常,或许……依兰马场真的只是一场天灾吧。”
宁安王“啧”了一声,但听到玉纤纤说事情的结果不会改变他也就放心了,又和玉纤纤简单说了几句便离去了。
……
而房间内的玉纤纤却看着面前的这幅已经毁掉的刺绣陷入了沉思。
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
小院内一家四口正在共度温情的亲子时间,林不羡抱着妮妮,坐在凳子上,云安和妞妞则直接坐在了台阶上,云安正一边与林不羡和妞妞说笑,一边削竹篾。在云安的脚下还堆着一些花花绿绿的纸,廊下的小泥炉上座着一个瓦罐。
妮妮已经会叫妈妈了,不过她“第一次”见云安的时候被云安粗犷的容貌给吓到,哭了好一阵。
以至于妮妮一直有些害怕云安,不过毕竟母女间血脉相连,这几日妮妮再看到云安已经不会哭了,偶尔还会窝在林不羡的怀里悄悄观察云安,还不到一周岁的孩子竟然就有了这样的小心思了。
妞妞看着云安满眼崇拜,说道:“爹爹,什么时候做好呀?”
“马上就好了,要把风筝骨尽可能削的薄一些,才能飞起来。而且还要保证韧性,过于追求轻薄也是不行的,天上风大会把风筝吹散架。骨架搭好以后,糊上风筝纸,干透了就能玩儿了。”
“爹爹,你好厉害呀!”
云安宠溺一笑,说道:“去看看瓦罐里的浆糊熬的怎么样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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