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没见面的小情侣丝毫没有要出门的念头,两个人窝在沙发上打电动聊天,或者是迷迷糊糊睡午觉。明明分开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两个人却像是被黏在一起一样。
周一早上,叶栖栖出门比较早,张雅文打着哈欠给她泡燕麦牛奶。
出门的时候,叶栖栖叮嘱她:“今天下午的时候要去参加一个论坛,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出去找朋友玩一玩。”
张雅文点着头将人推开:“好了知道了,我不是需要监护人的孩子。”
然后她就联系了羽晨,问她中午或者晚上有没有时间约在一起吃饭。羽晨今天一天都出外勤在Q大,她问张雅文没有没名校一日游的计划。
她之前是去过的,虽然奢华但到底不是自己的母校,原本没有兴趣,但是现在她却挺想去看一看的,她想仔细看一看叶栖栖曾经生活过四年的地方。
换衣服的时候,张雅文从箱子里拎出一条无袖碎花长裙,照镜子的时候,白嫩的脖子上赫然露出了几道暧昧不明的红痕。
长裙的领口很大,一览无遗。遇到羽晨,她该如何解释,就说是拔罐去了?但凡有点智商的人应该也不会相信。
张雅文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涂了防晒,好像涂有点多太白,擦了,又扑了点粉底,但是和周围的皮肤还是有些色差。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张雅文蹲在箱子里翻了半天,找出了一件半高领荷叶边褶皱无袖上衣,配了一条短裤,踩着一双叶栖栖的高帮帆布鞋就出门了。
周一的阳光很烈,张雅文在出租车上还补喷了一些防晒。Q大入门处需要本校的学生证,张雅文撑着太阳伞在校门口等羽晨来接她,穿着一身干练黑白职业装的羽晨很快赶来,递给她一块工作牌挂上。
国内互联网年会的工作牌。张雅文给自己挂上,凑上前挽住羽晨的胳膊:“我来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呀。”
两个人并肩走在同一把太阳伞下面,羽晨摇头:“最麻烦的是前期的准备工作,第一天也忙得不可开交,后面几天手下的人盯着就没有大问题了。”
“天呀,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同一年毕业,为什么感觉我们两个人现在已经不在一个世界了呢?”张雅文真诚地感慨道。
羽晨是她们这伙人里最有出息的人,这个事情很久以前大家都有共识了,但是当真正的差距清清楚楚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会有点老大徒悲伤的忧愁。
“你现在都是领导了,可以自己带团队了,而我呢,只有一个实习生叶栖栖听我差遣。”严格来说,很多时候,是叶栖栖在指挥她,而不是她去安排叶栖栖。
想到这里,不免又哀愁一阵。
“叶栖栖”这个三个字对于这段时间的羽晨来说简直可以用熟悉来形容,她笑着打量张雅文:“我可不敢想叶栖栖会来给我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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