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和痛苦同时在体内流窜,梁景明没来由有些生气,手轻轻按上她的头,诱导她吮得更满。又伸得更远,大手寻求依靠般嵌进乳肉。
“嗯……”
万姿最喜欢看他动情,进出频率更快了起来。又痛苦又欢愉,她被捅出流出生理性的眼泪,混合口涎划过唇角,成串成串泅湿地毯。
宛如每次他掐着腰操弄她时,她总是毫无羞耻地泄了身子。
速度猛得不能再猛,梁景明已浑身被汗打湿。弓已被拉到极致,就差那临门一箭。
万姿突然放开他,说了一句什么。旋即又满满含上肉棒,唇舌来回疯狂磨蹭蘑菇头。
梁景明不由得一颤。
她刚刚抬起头,撒娇又像祈求——
“射给我,我要吃。”
梁景明再也受不住,绷紧了臀腹部,扶住她的脑袋,便完全一汩一汩如她所愿。看她瞪圆了双眼,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甚至白浊丝丝流到下颔,绮丽又香艳。
万姿真没想到他能射那么多,喉咙都是腥膻的雄性味道,不讨厌,但咽都咽不下。
幸亏他递来湿纸巾,她赶紧全数吐了出去。
好一阵子才清理完毕,万姿好奇:“男人不都喜欢女人吃下去吗。”
“你吃过……?”梁景明慢慢平复过来,眉头皱起。
咬紧牙关,他终究没问下去:“不要勉强自己。”
他还记得她说,她现在没什么心思谈恋爱。
如果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他没资格打探她的过去。
万姿显然不知道他的心思,重新躺回床铺,身体已经疲倦了,精神还在亢奋的余韵。她帮他口了两次,即便大姨妈造访,也并非没有任何感觉。
此时无事可做,空虚和不甘竟悄然降临。
她赖在他怀里,小脑袋来回拱:“我好想要啊……”
梁景明失笑:“乖,再等一礼拜。”
“不嘛……”万姿亲他的喉结,小口小口咬着。又在他耳边讲小声话,暖风阵阵入耳:“你不想试试碧血洗银枪吗,哥哥。”
她明明比他大七岁,故意叫他哥哥却毫不违和。反而比平日风情万种的模样,多了一分娇憨女人味。
万姿满足地看他一怔,眸色开始发深。长手一捞,把她箍得更紧。
怎么讲,调戏小朋友真的太有意思了。
然而她还没得意半秒,立刻被压在身下。梁景明吻烙在她的唇,层层深入直挑她的舌:“好啊,试试呗。”
手则撩起睡衣,从她的胸游移到小腹,眼看就要更往下走。
万姿:“……”
天知道她只是口嗨。
碧血洗银枪,她还真没玩过。
经期做爱……应该可以吧?
但万姿输人不输阵,即便舌头都变僵了,还是任由他解开睡裤,摸索到两腿之间。
紧张夹杂着期待,心跳成了噗通作响的小鼓,他即将脱下她的内裤——
“骗你的,睡觉。”
梁景明低声笑起来,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靠,竟然被小朋友摆了一道。
万姿简直恼羞成怒,翻身起来锤他。
她打人一点都不痛,梁景明笑得更厉害:“你也太好骗了。”
“放屁,我看你是射了两次,硬不起来了!”
“这可不能随便说。”梁景明故作正色,“你真想做?”
“哼,谁要跟你做!我一辈子都不会再跟你做!”
从没听过如此特立独行的诅咒,梁景明笑够了去吻万姿:“小学鸡。”
“你才小学鸡!你不要亲我——唔!”
……
房间内,男女仍缠绵打闹着。
房间之外,夜已深了。
今天月亮大而光亮,特别有圆满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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