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你终于能够放下过去了吧。”五条悟说,“少年,还是努力往前看嘛!”他顺手将乙骨忧太的头发揉成了乱糟糟的鸡窝。
里香消失以后,乙骨忧太仿佛一天之间就成长了许多。此时他将自己的头发从五条悟的“魔爪”下抢救出来时,也褪去了以往的羞涩内向,取而代之的是略带无奈的表情。
“那,五条老师我先回去休息了。”挣脱出来知乎,他几步跑进了教室的门。
乙骨忧太的成长确实并不是坏事,然而堆积在五条悟心头的不止这一件事,还有在他即将被封印时,将他推出狱门疆范围的……五条彻。
他下意识回忆起当时五条彻将他推出去时释怀的模样,只觉得莫名的令人不爽。
当年的真相仿佛被重重的迷雾遮掩。
听到教室内恢复了安静,学生们似乎都睡熟了。五条悟没再多停留,而是转身去了楼下另一个灯火通明的会议室。
在里面,七海建人正与虎杖悠仁面对面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中间的茶几上摆着被压制在玻璃盒里的脑花外貌的咒灵。
而虎杖悠仁正拿了不知从哪里搞到的逗猫棒,将它伸进玻璃箱里,来回转圈晃荡,试图吸引这个一言不发的咒灵的注意力。
而七海建人则是将刚刚挂断的电话放进衣兜,有点心累地往后靠在椅背上。
灰原雄正在国外出差,听说高专受到袭击以后急着要回来,被他几句话安抚住了。结果,灰原雄又听说袭击高专的人里有他曾最敬仰的前辈夏油杰,当场又订了最新回东京的机票,他拦都拦不住。
五条悟走过来,虎杖悠仁顿时将注意力转移,丢下了逗猫棒站起身:“五条老师你来啦?这只咒灵好像不会说话,我怎么说它都不开口。”
“那或许是悠仁没有用对方法。”五条悟弯腰捞起逗猫棒,毫无同理心地在那颗脑子上敲来敲去,引得它缩成一团。
本来虎杖悠仁也是要被赶去休息的一员,结果两面宿傩一直在他耳边噪音骚扰,要求加入盘问这朵脑花的队伍。
五条悟不知想了什么,竟然很轻易地就答应了。不过,还是立下了束缚,以两面宿傩说出自己知道的相关情报交换留下来听这坨脑花说它所知道的信息。
答应了这一点的两面宿傩臭着脸,坐在虎杖悠仁内心世界的“生得领域”内,冷眼旁观外界的变化。
“说吧,你的目的。”五条悟的身高极具压迫感,轻易地挡住了发出亮光的白炽灯,在羂索在的位置投下一大片阴影。
他的身上,蓝色的咒力缓慢地升腾,显然有一言不合就将羂索祓除的架势。
在这种强大压力逼迫的情况下,羂索终于出声:“我可以说出来我的目的,但是条件是你们不能祓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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