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姜新染给噎住了,半天,才咂咂嘴,悻悻道:“你这人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经事?”
顾若不说话,只捏着姜新染的下巴和她厮磨。
从姜新染刚入学起,她的老师同学就知道她有一个已经在一起很多年的女朋友,也经常撞见顾若开车来接姜新染,所以对她们大庭广众下的亲昵早已见怪不怪。
只是姜新染依然有点不适应当着这么多人接吻,脸烫烫的,有些羞赧,抓着顾若的胳膊轻轻拧了下,提醒她注意场合。
挨得紧了,姜新染硌到了顾若口袋里的硬物,随口问:“若若,你兜里装了石头呢?怎么这么硬。”
顾若暗暗一惊。
乐过头,差点忘了口袋里装得东西,差点被姜新染发现。
“手表坏了,本想顺路带去修。”顾若编了个理由。
姜新染更狐疑了,“你不是从来不戴手表么?”
顾若被问住了,不知怎么开口,还好这时姜新染的同学叫她过去合影,姜新染就没再管这茬。
顾若按松了口气。
结果一个白天都没有找到向姜新染求婚的时机。
晚上毕业舞会,姜新染和顾若特意回去换了身晚礼服来参加。
姜新染和顾若都是舞会上的绝对焦点,不过因为顾若看上去太冷硬,严肃而不近人情,自带一种威严的气场,就差在她面前立块牌子,写上“生人勿近”了,所以来邀请她跳舞的人不多。
姜新染就不一样了,盘着端庄的发髻,穿着纯手工定制的高奢晚礼裙,漂亮、亲和,笑起来好像蜜糖甜进心里,尽管顾若就站在她身边,尽管为了显示二人关系,顾若还十指紧扣地牵住了她的手,但是来邀请她跳舞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虽然姜新染都礼貌谢绝了,但顾若看着不死心来邀请的那些人,目光越来越黑、越来越黑,终于到了临界值,压抑不住了,拉着姜新染的手就把她拽到宴会厅外头来。
人都在里头参加舞会,所以外面格外安静,只有虫鸣作为应和。
“又吃醋了?”姜新染被顾若拽着,嬉皮笑脸跟在她后面,不忘逗她:“我又没答应跟别人跳舞,这有什么醋好吃的,若若,你的心眼是越来越小了。”
顾若却想,姜新染这朵花香得太美妙,即使外人已经知道名花有主,也还虎视眈眈,非得拿个罩子把她护起来才行。
姜新染不知顾若的心理活动,还在拿言语逗引她,猝不及防地,顾若突然转身停步,姜新染没刹住脚,一头往顾若怀里一撞,被她接个正着,不由分说扣了她的腰,低头含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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