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声叹息后,办公室又恢复了平静,只有会议室时不时传来的嬉笑声,顾若清紧绷的神经缓缓松下。
她失魂落魄地坐回办公椅,望沧郎衔闯酝甑闹啵鼻间蓦地发酸。
她可悲的人生在光彩夺目的程斯言跟前,像个笑话。
顾若清从未比此刻更加自惭形秽。
她应该像以前一样,扼杀在萌芽期,斩断牵绊不是吗?
果决一点,绝情一点,能有多难呢?
她或许曾经对谁有过好感,可好感的火苗没能窜起,就会被掐灭。
这次呢,为什么发现时,已经烧得这么旺了?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若清双手撑捕钔罚食欲全无,不知缓了多久,她才慢慢恢复平静。
她将程斯言送来的晚餐搁到一边,准备投身工作。
若清,大某圆畈欢嗔耍要开始吗?季茗敲门进来,顾若清顿了顿,看向季茗,无力地说:都下班吧,今天的会不开了。
她没有心情。
嗯?你,没事吧?
顾若清摇头,没事。
她没事,她只是...有点难受。
真没事?季茗担忧地问,顾若清依然摇头。
或许和程斯言有关,季茗没有多问,也没有去八卦程斯言,两个人的事应该由她们自己面对解决。
她遣散了大模逗留了一会,又走到办公室门口,发现顾若清正伏案写东西,看似认真,可脸色却铁青。
若...季茗刚想开口,只见顾若清突然烦躁地将钢笔往地上摔去,砸到了书柜,发出哐当一声。
季茗愣住。
顾若清又将桌上的手稿全部撕烂,走到柜子边拿出酒,开始自斟自饮。
从没见她这样过,季茗感觉到她的心乱了,连开会工作都受到了影响,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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