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相亲,秦相却在一雷雨夜里摔下台阶,磕破了脑袋,昏迷不醒。
明姝让人去看看,皇后亲自登门探望。帝后态度不一,众人不明,秦相却很清楚。
秦相弥留之际抓着秦棠溪的手,在她耳边低语几句,秦棠溪面露惋惜。
当日里她为锻炼明姝,没有让自己的门下众臣即刻站在皇帝身后,秦相会错意,刁难皇帝,造成今日皇帝不喜秦相的局面。
帝相不和,于朝堂无益。
秦相惶恐难度,雷雨夜跌跤后,就未曾痊愈。
秦捠一死后,康平迅速升了上来,到了冬日里就没有人记得曾经的秦捠。
秦府一日萧条,门前不再如以往般繁华,秦星晚未曾受到影响,出门在外,照旧有人恭贺,谁教她嫁了能干的段小将军。
段钰哪里都好,就是好色,她也很苦恼,日日打起精神看着。
又过了一除夕后,段翎依旧未嫁,都已经二十岁了,段家眼光终于不再盯着皇室,看得更远了些。
终于在三月里定下亲事,可临要过六礼了,段翎不知所踪。
段钰立即带着人去找,最后人被平阳郡王送了回来,女儿家的名声最为重要,段翎只得嫁郡王。
事态发展出乎意料,传到帝后的耳朵里,秦棠溪叹息:“到底还是让她如意了。”
皇帝在临摹字画,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手腕微微泛酸,也不去回答。
秦棠溪瞧她一眼,不过在临摹罢了,竟摆出了如临大敌的阵势,她揪着皇帝的手腕,“陛下,您可知赵澜怎么死的?”
皇帝凝眸:“笨死的。”
“陛下进步了。”秦棠溪阴恻恻夸赞一句。
皇帝立即放下羊毫笔,看向来禀报的文青:“她既然要嫁就让她去嫁。”说完视线落在秦棠溪紧蹙的眉眼上,摆摆手示意文青赶紧滚。
文青最识趣,帝后恩爱,他就是一碍眼的东西,很快就走了。
皇帝嬉笑一声,“怎地又不高兴?”
“看着心烦罢了。”
“那就不见,要不你去福州玩玩?”皇帝伸手拦过她的腰肢。
三年来福州一带的海域都成了大魏的疆域,这是大好的事情,她一直想去看看,看看阿姐当日的退路是什么样子。
秦棠溪也正有此意,皇帝好意,她就收下了,“何时呢?”
“春日里正合事宜,洛阳就交给康平,顺便看看他们的动静,你相信我,段钰与康平,一武一文,是最好的守门人。”明姝轻咬住阿姐的唇瓣。
春意正浓,应当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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