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念之此时仅仅是嫉妒着白诗怀得到了自己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没想过自己板上钉钉会到手中的白家财产已经被苏子芸惦记了快一年。
如果白念之知道苏子芸剑指白家基业,恐怕他不仅仅是在这里化身不甘心的柠檬精,而是彻彻底底的发狂,露出自己没有格局的丑陋一面——某些东西来的太过容易和唾手可得,就会忘记自己并不是真的天生就该拥有,父母的,和自己手里的,终究是两个东西,白父还没有放权,白念之却早就当他死了一样将财产当做自己的。
敲钟仪式圆满的画上句号,苏子芸得以脱身演播厅这个不大的名利场,林湛组织着员工晚上聚会的事情,顺便问她要不要去。
想起自己那失败的祝酒词水平,永远当不了气氛组的才能,苏子芸摇摇头,“不了,我不适合那个场面,还是你们自己玩吧,玩的开心一点。”
林湛点点头,不多做推辞便接下聚餐气氛组组长的任务,哩站员工对林湛这个年轻空降领导熟悉,不像苏子芸,虽然也是年轻人,但是级别大到吓死个人。
哩站员工还有up主对苏子芸缺席后面聚会的事情没有太过思量——像她这样的董事长一定每天都很忙,没有时间出席像聚会这样的活动吧。
苏子芸确实很忙,忙着和白诗怀一起压马路逛街,但这次逛街不同于往日,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之色,作为一名社畜重生者哪怕重读大学,也没有把英语捡起来,有钱请翻译为什么要辛苦的学外语,此时站在异国的街道上,她处于‘他们都在说什么’‘这牌子上写的又是什么’的文盲状态。
“阿芸,你是怎么考过4级的?”白诗怀一脸费解,没有4级证书拿不到毕业证,但苏子芸明明把证书考下来了。
苏子芸:我做过的题还是有点印象的,尤其是考完我又对了对答案,这对我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忘了。”苏子芸说。
白诗怀憋了一会儿,给苏子芸想了个很好的理由,“可能是阿芸的脑子日理万机,用来记更有价值和意义的东西了吧。”
苏子芸:你说的对。
白诗怀:(得意)我果然很聪明!
白诗怀带着苏子芸见了几个在纽约这边留学的朋友,基本上非富即贵,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过这些人面对两人的时候没那么跋扈,表现得很有礼貌、气度,带着那么一股子精英味道。
虽然苏子芸知道白诗怀是在给她拓宽人脉,但她感觉,“这些人好像并没有什么用的样子。”
“嗯?”白诗怀说,“我本来也没指望这些人起到作用。”
苏子芸:?
“当然是跟他们显摆一下我家阿芸,气气他们,”白诗怀理直气壮的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白白膨胀啦!”
苏子芸有点哭笑不得,白诗怀以前应该不至于那么惨。
逛完街,又买了一些礼物,过了几天,苏子芸和白诗怀坐上回国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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