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
这个女人到底用什么洗的澡,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齐予胡思乱想着,心绪起起伏伏,完了,装不下去了,想上厕所。
她脸色一红,然后佯装醒来抽回自己被抱着的手,仰面打了个哈欠:“啊,这是哪?”
“驸马在本宫房里。”
“啊哈哈,原来在公主房里。”齐予坐起身。
大公主跟着坐起来,柔声道:“驸马昨晚说的话还作数吗?”
齐予一惊,什么话?不是醉了吗?怎么还秋后算账呢?
她尬笑一声道:“昨晚?我说什么了,我喝醉了,有什么事发生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
大公主眼眸中清澈的笑意渐渐凝滞,她垂首抿了抿唇,声音冷了下来:“无事发生,驸马还赖在本宫床上做什么,出去!”
齐予身子一僵,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昨天还卿卿我我地说什么要驸马陪,今天就变脸让出去,果然是善变的女人。
她胡乱地穿着衣服,无端的比刚才更心虚了,完全不敢回头看大公主一眼。
目送齐予出门,大公主凝了凝眉叫寒水进来:“替本宫宽衣,现在去上朝还来得及。”
原本还想着向父皇告假一天,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根本就不能指望一个装傻的人变聪明。
早朝上,议完政事,皇帝看了眼百官,示意太监总管该下朝了。
林总管收到眼神,仰头高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奏。”
林总管的话音刚落,一道声音就紧跟着响起。
皇帝心里一突,见是礼部尚书李广白,莫名松了口气,还好不是那群不长眼的御史,应该不会和他的皇儿有关吧。
“李爱卿有何事要奏啊。”
“臣要参大公主周十乐有失长姐之尊,接了为二皇子操持选王妃之事,如今春日都过去了,春日宴却还没举行,实在是有失体统。”
李广白越说越是愤愤不平,本来还想着借春日宴把女儿送进王府呢?再帮二皇子选两个有背景的侧妃,好好的打算,却因为大公主一直没动静而搁置下来。
本来他想早点提醒大公主操办的,毕竟这也是礼部的责任之内,后来一想,干脆等春天过去再说,大公主不管是什么原因,接了旨却不干事就是抗旨,这个时候发难刚刚好。
皇帝面色一黑,御史台被敲打过后好不容易安分了一阵子,这礼部又凑什么热闹,不过皇儿好像是没张罗着给老二选王妃。
他收回思绪,看向大公主:“皇儿因何拖延至今啊。”
大公主似乎没有意料到,她面露惊讶之后便幽幽道:“回父皇,儿臣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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