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本来准备旁观的心思顿时没了,什么叫被圈在公主府里向一个女人争宠献媚。
她看向齐予,认真问到:“驸马心里是这么想的吗?你也是被迫在向我争宠献媚吗,本宫又何时把你圈在公主府里了?”
寒水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吗?想出门就出门,还有专人保护,比谁都自由。
至于争宠献媚,她可没看出来,这公主府里统共就驸马一个人,平时对主子那么狠心,来两个人来争争宠也好,免得主子在这一颗树上吊死,最后苦的是自己。
齐予呼吸一滞,她冷静了一下道:“我只是假设一下,假设公主有了侍妾和面首,那么多人总不能每个人都心甘情愿吧。”
她怎么没忍住呢?为什么要操这闲心?
大公主咬了下唇,陡然叹气道:“本宫不会有侍妾,也不会养面首,本宫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她早就说过宁缺毋滥,所求的不过是你情我愿,又岂会做那种违背本意的糊涂事。
可这个人却不懂,或者是说一直在假装不懂,有些事当真是强求不来啊。
大公主是个聪明人,无论是在感情里还是在别的事上,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告诉她,若是求而不得就要及时止损。
可是这个人就站在她面前,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便胜却世间所有人。
她好像做不到,没有人教过她该怎么在感情里断舍离,该怎么干净利落地抽身而出,没人教过她。
这一声叹息太长,长得齐予一时间迈不开离去的脚步。
她看着仿佛一息之间就变疲惫的大公主,动了动唇角没说什么。
她缓缓抬脚,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默默回头看去。
大公主已经坐到了椅子上,一张脸上看不出情绪,只那眉头微微蹙着,清泉般的眸子里也没了光亮,似是藏了无尽的清愁。
齐予心口一颤,转过身来:“公主要不要喝一杯?”
房间内气氛沉沉,大公主苦笑一声:“不必了,驸马回吧。”她现在只想安静地待一会。
齐予抿了抿唇并没离开,而是走了回来:“公主真的不想喝一杯吗?”
她绝不是心软了。
只是看这个女人太累了,所以好心陪她喝几杯解解乏。
大公主静静地看着走过来的人,那眼底似是藏着疼惜,又似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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