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熟悉的地方,她心下大安,径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什么人?”
一道惊呼从背后响起,在这静谧的夜里格外惊人。
寒水二话不说,转身看到是谁后,直接就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半搂半抱的把人拖进房里关上门:“别动,是我,再动拍死你。”
严曲莲听到熟悉地声音,安静下来,随后一脸怒气,这个丫头说什么?拍死她?
不一会门外传来护卫的声音“寒水姑娘,您没事吧,方才这里有动静吗?”
“无事,有只猫儿跑过去了,退下吧。”
寒水说完,听着护卫远去,才看向怀里被自己禁锢了自由的人。
“别乱喊乱叫啊。”说完,她松开手。
严曲莲一得到自由,就把手里的东西朝寒水脸上砸过去。
寒水一手挡下来,气到:“你怎么回事,刚才胡乱叫,差点坏了主子的大事,还敢砸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
严曲莲见武力对抗不过,心下更怒,她今天专门回了一趟严府,找姨娘讨了治虚火旺盛的药方,好心抓了药来,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正想走呢,就见一个黑衣人走过来,能不叫么?
她气不过,抬脚往地上一踩,把自己带来的药包一脚踩开,药材的味道便在房间里散开,好心被当作驴肝肺,这药也不送了。
寒水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说话有点重了,她闻着空气里的药材味道,这里面装的是药材?
“你做什么?这是什么药?大晚上在我门外守着干嘛?”
“看月亮。”严曲莲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自己就不该多管闲事。
“站住。”寒水点上火烛,朝着往外走的人喊到,不交代清楚就想跑,休想。
严曲莲不理,手刚碰到门就被人一把抓住了胳膊,她挣脱不过,怒道:“放开。”
“老实交代,干嘛来的,不然十八般刑具给你上一遍。”寒水横眉,语气里带着威胁。
严曲莲睁大了眼睛,眼眶里迅速积满了泪水,也说不清是怕的,还是委屈的,她嘴唇翕动了几下,带着哭腔道:“我脑子进水了,看你这几天面色不好,给你送药,我可以走了吗?”
寒水没有松开,看着面前垂泪的女人,有点出神。
嘴唇上面有点湿,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湖水没干,就没有舔,而是伸手去擦。
谁知越擦越多,一股血腥味也充斥在鼻尖,她动作一僵,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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