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皱了皱眉头:“何人竟然能偷袭这里!”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男人站了起来,指着地上的人:“把她给我绑起来,看好了!”
男人从唐弦歌身上离开的时候,唐弦歌流下了两行眼泪:终于,躲过一劫。
男人走后,被绑起来的唐弦歌从刚才的事情中渐渐恢复了过来,情绪也变得稳定。想到刚才的一个细节,唐弦歌心中有了疑虑:刚刚进来的那个人称呼这个寨主为“主上”?难不成这个寨主也并不是山贼,这件事情还另有隐情?!
“给我搜,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呼延托找出来!”外面的声音引起了唐弦歌的注意:“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
“砰”,门被一脚踹开了。沈青一身黑色夜行衣,头发高高的束了起来,冷着一张脸,锋利的剑刃上向下滴着血。感受到目光的注视后,沈青看了过去,破烂的衣服,半张脸肿的很高,嘴角有一道干涸的血迹。那个人被绑在角落的柱子上。沈青只是犹豫了一下,大步走了过去。“嚓”剑划断了绳子,即使看着那人瘫倒在地,沈青也并没有上前扶他。不带丝毫感情的语气让人感到寒冷:“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唐弦歌知道沈青打一开始就十分的瞧不起自己,所以她并不意外沈青会是这样的态度。此刻自己有多狼狈也是能想到的,唐弦歌勉强站了起来,对沈青恭敬的说道:“多谢将军施以援手。”
沈青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淤青,想到在蒯国有关呼延托的传闻,不由得感到恶寒。沈青别过了头:“是父亲让我赶来的,不是为救你,是为了抓呼延托,你可有看到他?”
“呼延托?”唐弦歌愣了愣,这个名字听起来好熟悉。沈青又说道:“蒯国的三皇子呼延托,呼延是蒯国的国姓。你竟然连这些都不知道,你的榜眼是如何考上的?”
唐弦歌面对沈青的挖苦并不生气,反而厚着脸皮说道:“将军你觉得我是如何考上的便是如何考上的。”说完扬起了嘴角,只是马上皱起了眉头。唐弦歌忘记了脸还肿着。
唐弦歌脸上的表情不停地变幻着,让沈青觉得好笑。说话的语气变得缓和了些:“我问你可曾见到呼延托去哪了?”
“不知道。”唐弦歌无奈的看着沈青:“你刚也看到了,我是被绑在这里的。他出去之后就没再回来,估计跑掉了吧!”
“哼。”沈青冷哼一声:“他呼延托可不是甘于逃跑的人,他一定就在周围。能够布下这么大的一张网,他又怎么会甘心这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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