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立刻接上。
严安贞把戴上右边的耳机,把左耳的拿下来递给江有姝,她戴上后终于正大光明地凑了过来,两人挨得很近,严安贞一个侧目,就能看到江有姝卷翘的睫毛,嫩的能掐出水的皮肤,和那唇形极好看的艳艳的嘴唇。
她不动神色地收回目光。
看了一会,江有姝低声说:“不带字幕的法国电影?”
这个时候严安贞才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她平常习惯了看没有字幕的法国电影,就当练听力了,不让自己这个技能退化,忘记照顾江有姝了,于是她按了暂停,刚想切换成有字幕的版本,一只手轻轻地按在她的手腕上,江有姝笑了笑,眨眨眼:“不用换。”
“我大学辅修的法语,基本上能听懂一些。”
严安贞心中一动,看了她一眼,默默收回手。
两人在车上看了半部法国电影。
事实上,在平稳的车上看电影,是件很催眠的事,严安贞播放的这部《放牛班的春天》又不时穿插着人物的旁白和孩子们美妙的歌声,江有姝看着看着眼皮就耷拉下来了,一阵汹涌的困意袭来,从四肢百骸直抵达她的大脑,连带着对周围一切的感知都变得混沌起来。
“唔……”
应该没事吧。
两个多小时的高铁,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陈筱时和严安贞在两个车厢,基本上遇不到,只睡一会,应该没事的吧。
再也抵挡不住睡魔的袭击,江有姝慢慢闭上了眼睛,身体一晃,耳机从她的耳朵掉出来。
严安贞暂停了电影,瞧着她。
窗外的光落在她的脸上,半边透亮起来。睡着的她没什么表情,做不出那些或勾人或诚恳的微笑,自然而然生出一股疏离感,微皱的眉毛,好似不与人亲近。
她看着,突然发现自己对江有姝曾经的那些表情都熟记于心。
江有姝这一觉睡得断断续续的,有的时候感觉身边有动静,惊醒了一下,脖子有些酸了就调整坐姿再打起了盹,身边又有些动静,她再混混沌沌地醒来一次,很快又睡过去。
完全不知身边事。
她太困了,也莫名有些累。
可能是之前盯得太紧了,一下子放松起来困意就铺天盖地的。
不知过了多久。
江有姝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什么都带着点重影,她揉了揉眼睛,余光里严安贞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似乎在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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