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颜咬着下唇看了一会儿:别甩了,它牙都没长齐。
好像是是是不疼。韩墩一顿,重新打量起这个小家伙,姑娘方才为什么不说?
害,我就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
韩墩:?
没事,这个不急,您慢慢看,我有个朋友也有点类似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您给断断能治吗?
韩墩抬眼:看诊需望闻问切,姑娘不妨说说你那位朋友有什么症状。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一丢丢的小毛病。林朝颜拇指贴着小指比划着试图增加信服力,让对方相信这就芝麻大点的事后,她突然加快语速道,就连续大半年念台词,好不容易能放飞了,嘴有点瓢,您看她这病能治吗?
韩墩:她在说什么?念咒吗?
林朝颜:果然不该多问,怎么看着更呆了。
她咳了声:要不,仙长您还是先看看我家煤球?
啾!煤球一个后腿蹬,再次啪叽到林朝颜脸上。
懂了,它是不喜欢煤球这个称呼。这些个崽,不管黑的白的,都不喜欢她起的名。
乖啦,别闹,等你好了我给你起一个举世无敌好听的称呼,让你的小伙伴,就是我,天天羡慕嫉妒到不愿念出口。
韩墩指着她,瞪大了眼睛:姑姑姑姑姑娘,你身后
其实不用韩墩提醒,她也闻到血腥味了,将煤球往他手上一搁:拿着。
明明有三条岔路,明明走另外两条人更多。林朝颜手指缓缓收紧,这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真当老娘好欺负吗!
随着阿达一声,风裹挟着磅礴的灵力瞬间将她身后的人拍飞,石墙上留下了一个悲壮的人形痕迹。
就这些小把戏,老娘三岁就不玩了她拍了拍手,没等到被夸,韩墩和煤球一起呆滞地望着她身后。林朝颜这才转身,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那无头大汉好端端在那站着,身上被捆着锁链,不过链子的另一端却没人牵着。
林朝颜:不会这么巧,就是被她打飞的倒霉鬼吧?
无头大汉手上已经有五个人头,各个都脑后勺向外,其中一个幼童头却在这时自己转了过来,僵硬的脸上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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