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
“但是”，秦珂声音变得更加小声，凑到苏清欢的耳边，“但是好像是说她爬上来的过程有些不干净。”
苏清欢紧紧皱眉，脑海中想着湛江辞清清淡淡的模样，“不干净，怎么个不干净？”年轻貌美的女人的不干净的事情想来就是那些腌杂事。
秦珂被她的严肃语气吓得脖子一缩，嘟囔着，“又不是我说的。”
苏清欢这才感觉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缓和了脸色，“抱歉啊，我刚刚不是对你发脾气。”秦珂摆摆手，“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要是有人这样说我男朋友，我估计也会给她脸色的。”
苏清欢：“她不是.....”
秦珂：“理解，理解。”
苏清欢：“......”她扶额，算了，“你继续吧，还说了什么吗？”
秦珂喝了一口水，盖上盖子，“还有她苛待员工和冷血的事儿，说是她以前的助理被她骂哭过好多次，有很多助理都自己辞职了，还打压、调离怀｜孕的下属，还......还有最后的......”
秦珂缩了缩手指，“说是在商业竞争中逼得人家家破人亡、甚至害死了人家的女儿。”
家破人亡？女儿？苏清欢联想着几天前发生的事情，是说停车场那个深色衣服男人陈格吗？
“不过也不全是说她不好的。”
“嗯？”
秦珂翻着小本本，“湛江辞是自己一手把公司带成这么大的集团的，里面的元老也都跟着她很久了，公司里的员工都很敬佩她，还有她还曾经得过我们市里的青年企业家奖，年纪轻轻还登上过福布斯榜，并且......”
秦珂说到这里眼睛一亮，并且才刚刚30岁，我还有她的照片，长得好漂亮“，秦珂从自己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湛江辞穿着一件柔软的缎面衬衫，戴着细框眼睛，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望向镜头。看背景，就是她去过的湛江辞的办公室。
应该是湛江辞的个人介绍的照片，一般而言，这种照片就像央视的镜头，完完全全没有任何的美颜，有的甚至还会拍得比本人更丑，但是这一张照片还不错，光线也好，完美地把湛江辞的美貌展现了出来。
”你不知道找个她的照片有多难，她又很少参加什么展会，很少露面在公众面前，就这一张，还是我从她的微博头像上扒拉下来的。”秦珂独自絮絮叨叨着。
上午的课上完的时候，老天爷完全变了脸色，猩红的闪电划过天幕，将天空撕裂成两半，天空惊雷滚滚，之后就是黄豆大的雨点落下，一场瓢泼大雨。
苏清欢和秦珂在教学楼一楼，看着门口的人墙里三层外三层，很多都是没带伞的学生挤在门口旁，共享雨伞都被借走了，剩下的人只能去蹭旁人的伞。
苏清欢在背包里摸了摸，手微微一僵，之后转头问秦珂，“你带伞了吗？”她一直是有把雨伞、纸巾这些东西放在包里的习惯，所以今天早上看了天色之后也没有从门口拿一把伞走，只是她忘记了上次用了伞晾干后就再没收回来？以至于今天包里没有伞。
秦珂从包里摸出一把折叠伞，“在这儿呢。”撑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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