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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他最失态的一次了,焦急到甚至无暇去顾及更多,连外套大衣何时掉落在地板上都不知道。

“织田作——”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响起,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很难想象,这种包含着担忧害怕的声线会是由他所发出的。

“你这个笨蛋。”

满手都是织田作之助的血,粘稠温热,还在源源不断流出。

他满目惊慌失措,第一次大脑空白到不知如何反应。

在这场暗地里的博弈中,太宰治输得彻彻底底。

——如果提前知道这些事情,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但假设没有意义。

太宰治看着自己,似乎能听到那个半跪在那里、怀里抱着好友的少年心中未说出口的话。

——你不该死的。

——你那么好,你的结局不该如此。

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密密麻麻地爬上心间,啃噬着本以为已经无坚不摧的心理防线,不想再度回忆的画面汹涌而至,太宰治甚至不敢睁眼看清那张合上双眼的脸。

但更可悲的是——

他哭不出来。

*

太宰治猛然睁开眼。

满月悬挂在窗外,稍许亮光从薄薄的窗帘内透进,万籁俱静,此时是凌晨3:50分。

他坐起身,看了床上正背对着他的五条悟,慢半拍地想起自己正躺在五条悟卧室内的地板上。

准确来说应该是铺在地板上的床垫上。

自从酒店偷溜后被抓回来后,太宰治的个人待遇全方位下降。

首先本来拥有的单人间被剥夺,即便是五条悟自己睡觉都得和他在同个空间内,还只随便给了一张床垫和被单就草草了事。

其次饮食待遇也没了选择权,比如首当其中的蟹肉罐头失去了供应来源,接着出门吃饭也不再拥有点餐权。

最后甚至连看电视,遥控器都不在他手上!

明明之前都是他说了算的。

太宰治其实并不在意物质生活如何,更何况他现在不需要这些都能活,但原本享有的被克扣还是让人不快。

只是没想到五条悟态度那么坚决,一副随便你闹随你折腾,我就是不反悔的样子,没得讲条件。

太宰治自知抗争无能,只好被动接受。

一睁眼就是五条悟的画面并不多让人愉快,可比起梦中场景,白毛咒术师瞬间就可亲可爱了起来。

太宰治坐在床垫上,身上穿着对方的宽大T恤,两人身形差距明显,导致这衣服一搞不好就成了露肩装。还好他有着随时绑绷带的习惯,也就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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