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白兰总觉得太宰治的脸色白得都快透明了。
“你写了什么?”
“没必要知道的事情不要多问哦。”
白兰噎了下,尽管他对「书」没有兴趣,可听到太宰治这么说……还是觉得这个家伙好讨厌啊!
像小正那样的普通聪明就够了,可像太宰治这种过于聪明的,在他面前跟被扒光了衣服有什么区别嘛。
算了算了, 就这一天了,忍忍吧。
白兰对自己说,往嘴里丢了只棉花糖, 又问:“接下来你想去哪里?”
太宰治却一时没有回答,像是忽然发起了呆。
“喂喂?听得到吗?”
“嗯。”太宰治应了声,扒拉着栏杆站了起来,“去五条老师的家。”
白兰:“……”
“你这是要干嘛?”
虽然他没跟五条悟打过交道,但对方的脾性他从各个渠道都有所耳闻,以他看来,如今的太宰治还不如干脆直接变成“失踪人士”得了,何必再回去。
风吹乱了太宰治的头发,他俯瞰着脚下的整个东京,轻声道:“因为约定好了呀,不会不告而别。”
白兰:“……”
他突然就有点同情五条悟了,怎么就招惹上了太宰治,他这样无法用常理去推断的家伙,即便是送出了能甜到发齁的蜜糖,里面也说不定夹杂着能扎人心肝的玻璃渣,就是不知五条悟受不受得住了。
将太宰治送到了他想去的地方后,临行前,白兰想起什么,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对了,那天在咖啡厅……你到底怎么了?是看到了什么吗?”
“没什么……”太宰治眼帘微垂下,嘴角轻轻扬起,明明是笑着的,可白兰却莫名看出了一股轻渺的落寞。
“只不过是想起了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
*
尽管对五条悟被解封一事而感到由衷的喜悦,可是当亲眼看见他的身影真的出现时,乙骨忧太内心首先生起的却是一阵令他浑身僵硬的寒意。
……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乙骨忧太想。
尽管同样是特级咒术师,可过去面对五条悟时,乙骨忧太依然能感到双方间真正实力的鸿沟,而现在状态全盛的他……更是让人完全不敢触及其锋芒。
五条老师有时候真是比敌人还要来得可怕啊!不,敌人或许不会让人感到恐惧,可五条悟老师会。也怪不得总监部如此忌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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