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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接了帮江建华代课的任务,从此每周多了两天的早课。幸亏她不像江建华的其他学生那样习惯半夜睡觉下午起床,所以略微调整一下时间表,也不算太过麻烦。
秦子衿因为论文的事情,最近夹着尾巴做人,不敢随便逃课逃寝。她说要另外找人陪傅景去酒吧,傅景说不用。
她觉得一个人没准还方便些。
本来是挺怕生的,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酒吧好像并没有浑身不自在的不安感。
可惜事情没有傅景想象中那么顺利。
她天天晚上来,连续一周,硬是再也没见到顾青瓷的面。
傅景每次都一个人坐卡座里,只点茶,不喝酒,然后玩着手机。
偶尔碰到搭讪的,她都摇摇头,对方也就识趣地走了。
有次被一个喝醉的女人缠住,直接掏出卡拍在桌上,要傅景跟她去酒店。
傅景觉得惊悚,却又没忍住好奇心,问了句:“你卡里有多少钱?”
听见说有两万块。
她瞬间扑哧笑出声:“真的吗?就两万块你都敢开这个口?”
这一句真情实感的话,让醉酒的女人瞬间暴怒,抄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往傅景的头上砸。还是陶娴闪过来伸手挡住,赔着笑脸三言两句间帮忙解了围。
傅景倒没有害怕,只是觉得很无聊。
之后,她都会花钱点陶娴过来陪自己坐着,给她点酒,让她讲讲顾青瓷。
陪聊的服务不算便宜,再加上酒水,傅景结账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的架势,让陶娴很快明白她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所以也爱来跟她聊天。
两个人的话题总是围着顾青瓷打转的。
陶娴吐槽,傅景则听得起劲。
“喝酒抽烟打牌,她什么都很擅长,可她什么也不喜欢,大家都不知道她喜欢什么,特清心寡欲的人。我觉得,她以后没准直接去寺庙出家了。”
傅景一愣,“所以她信佛吗?”
“不知道,”陶娴耸肩,端起杯子喝着酒说,“她只是偶尔会看看佛经。”
“那她为什么在这里工作?”
陶娴目光闪烁了下,含糊着说:“钱多。”
“那她为什么又不来工作呢?”
“她总是爱来不来的,看心情上班。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乐意过来。”
这句陶娴没说谎,顾青瓷来不来都不可能跟她报备。但她其实可以帮忙问一问的,只是傅景没提这个要求。
而且她也不太敢真凑到顾青瓷面前,喊她来哄妹卖酒。
“你们老板脾气怎么那么好,”傅景双手捧着茶杯,背靠沙发,十分怨念地说,“她那么多天都没来,无故旷工,这工作态度也太差了吧!”
陶娴笑眯眯:“是啊!”
傅景真诚建议说:“不能扣点顾青瓷的工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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