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将此时的情景纤毫毕现地映在视网膜上,我顶着发烫的耳朵,瞥开视线,努力淡定道。
“嗯。”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说话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此时竟然也像是变成了锯嘴葫芦,探手关掉台灯后,没再吭声。
视野回归黑暗,四周安静下来,有那么好一会儿,我们就保持着这个有些僵硬的姿势,谁都没动,也没出声。
空气慢慢热起来,让人心躁不安,说不清过去了多久后,我再次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
微烫的呼吸一点点贴近,没有令人不适的压迫感,只有让人头脑昏沉的小心翼翼,而当我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已经抬起来,攀上了对方的肩膀。
从温柔地试探到疯狂的索取,从别扭的侧躺到青年翻身而起将我抵在柔软的铺盖上,周围铺天盖地统统都是这个人的气息,我感觉自己正拥着一柄被碳火炙烤得通红的锋利刀剑。
极致的高温中,不知名的冷却水浇下来,在“滋滋”的声响里化作一团白色的蒸汽翻腾而上,然后刀锋便不科学地闪现出来,折射出一道冷静而锐利的光。
“嘶——”
黑暗中,少女的抽气声低低响起。
“很痛?”
清朗的嗓音里多了分沙哑,好听得让人脸红。
“……还好。”
这些年,挖眼断手什么没经历过,所以感觉真的还能忍受。
就是,MD,果然书上都是骗人的,一点都不舒服呢:)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毫无征兆又理所当然的,一切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发生了,不过想想两个奔三的人,又是当时那种气氛,所以其实,还挺正常的(猫猫挠头.jpg)
而且说个最最搞笑的,那就是在这晚之后,也不知道是时间到了,还是别的不可说的原因,我的外表终于完全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模样。
五条悟不知道从哪里把神龙不见手尾的九十九由基揪出来,硬是让她给我“复诊”,风韵犹存的女人翻着白眼一番检查,然后恭喜我痊愈。
“不过她的灵魂有点奇怪,总感觉差了一小片,至于是不是丢到哪里了我查不出来,最好还是找找,不然容易有麻烦。”
留下一句令人揪心的话,女人再次跑路了。
我不安地观察了一天又一天,发现自己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便渐渐将对方的话语抛到了脑后。
——可能是在穿越中不小心丢在原来的那个世界了吧。
相比我的淡定,五条悟始终在调查这件事,可惜直到我回到波罗咖啡厅,都没有什么进展。
咖啡厅经过重新装修后变得更加有味道,榎本梓还是老样子,而恢复原名的安室透(不,应该叫他降谷零)离开了,他说自己的上一个任务终于结束,短暂的休息后,已经有新的任务在等着他。
生活似乎回到了最初的时候,安逸、闲适、令人满足。硝子还是奋斗在治疗的前线,七海健人依然坚持“咒术师和劳动都是狗.屎”,小兰和工藤新一放假回来后每天疯狂投喂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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