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深情看着她,把手伸了过去。
袁缘笑着把戒指推紧,越看越欢喜:“我老婆的手真漂亮。”
叶轻拿起另一枚戒指,在相同位置替袁缘戴好。
“你的更好看。”
当叶轻用带着戒指的手,勾勒袁缘完美曲线的时候,从来不知道在底下滋味的人终于彻底沉醉了一次。袁缘咬唇,喉间逸出的声音让她既羞涩又悸动,现在她明白平时自己有多坏了。
她总是费尽心思逗弄叶轻,想听她发出曼妙的音色。现在轮到自己了,袁缘才懂原来那么好听诱人的音符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可是她不后悔,甚至觉得比过去更幸福更满足。她终于从叶轻的坚定前进中得到许诺,即便不曾说一言,她也读懂了叶轻的承诺。
即将分离的她们,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坚定,坚信自己的爱人不会因为时间和距离而改变。
暑假里袁家没人再干涉过她们,甚至她们携手回大宅吃饭,老夫人也没说什么。袁鸿浩不明白母亲的用意,直到袁缘将要开学,他才找到机会。
老夫人淡然笑了笑:“鸿浩,你之前用过的法子不少,都没效果反而增进她们的感情。如果我再用相同的方式,结果也是一样的。”
“可是你既然同意了,那为什么又要考验她们五年呢?”
“我可没有同意,至少现在没有。如果让她们完全不联络,也不见得就一定能拆散。既然这样,就把答案交给人性吧。”
人性?袁鸿浩一怔,似懂非懂。
“有多少异国恋是能撑得过一两年的?何况袁缘这个年纪的孩子。她跟叶轻的条件都不差,身边不会缺追求的人,五年的时间就让她们自然发展,不能见面就是底线折磨。”
袁鸿浩心生寒意:“这也未免太残忍了点吧。”
看似是宽松态度,其实这才最残酷,让她们敌不过时间和距离,心生疲倦后自然放弃。这样就不会因为外界干扰而心有不甘,最终成为意难平。
“母亲,你这样做对小缘太残忍了。她还那么小,就要承受这些。”袁鸿浩激动起来,舍不得女儿受苦。
“不必过于悲观,也许你的女儿比你想象的勇敢。”
袁鸿浩一窒:“母亲,你的意思是……”
老夫人沉默,许久后终于开口:“如果她们能熬得住五年考验,我不会再反对。”
袁鸿浩自然没话可说,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五年考验无可避免,这已是母亲的最大让步。
老夫人话锋一转:“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那个女人回来了。”
袁鸿浩眼中满是警惕,探寻思量着母亲此话何意。
“你何必瞒我,你这些日子的改变,真当我这个做母亲的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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