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非常不喜欢和富冈义勇交流,但是这个单纯又质朴的小伙仿佛把我当做了他在鬼杀队除却锖兔和真菰之外的第一个朋友。
我们的友谊尤其在我替他解决了他青春期的烦恼之后尤甚。
他说当初如果不是锖兔的助攻,他根本不可能先一步斩下那名十二鬼月的头。
锖兔明明比他更加优秀,比他更加适合水柱这个称号,而他却走了捷径捷足先登。
我觉得没有谁规定了水柱就只能有一个。
不过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实在是低落,我只好善解人意地伸出手拍拍他的肩,劝他说不要觉得双水柱不成体统。
我说锖兔是如此优秀,肯定不会差你这么一个十二鬼月的鬼头。天底下这么多字,你要是真觉得有愧于心,到时候锖兔成为了柱,你就把水字让出来,自己改名成为淼柱。
他认真考虑了一下,可能有点犹豫这件事是不是有点不成体统。
我劝他放宽心,如果炼狱杏寿郎不能在一年之内顶上他爸爸的岗位,踟蹰森就要听不死川的话成为缝柱。
富冈义勇说他认为缝柱有点难听,反而劝我慎重考虑的时候,我心想这个家伙真是没有半点眼色。
可能是天赋使然的关系,富冈义勇笨拙的发言总是能够引起周围人的怨气。以至于我有时候不得不向他歪曲着解释其他人恶劣态度的缘由,以维持这个年轻人坚持与外界交流的自信心。
他好奇为什么鬼杀队里总有人看见他掉头就走,我解释说因为水柱大人青年才俊年轻有为,别人看了你简直是自惭形愧。
他还问我为什么成为柱之后,不死川对他的态度一天比一天恶劣。
我心里想不死川那个别扭的一个人,你直接打落了他抛向你的友谊橄榄枝,怎么可能不被他讨厌,却张口告诉富冈义勇说因为不死川认可你的实力,于是把你当做一生劲敌,暗地里已经单方面展开了一场男子汉式的较劲。
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就是有时候喜欢毫无顾忌地对着当事人说出真话。
但是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多少也会顾及到讲话的对象以及场合。
譬如说,我可以当着忍的面大讲特讲她的不可爱之处,即使她生我的气我也不会害怕,因为我知道她不理我,也会有其他的朋友陪在她身边。
和不死川实弥相处也是同样的道理,他虽然看起来一直在发火,但是实际上也不怎么会持续着一直发火,只要诚恳致歉就可以把事情揭过去。
但是义勇先生就不一样了,我好像是他加入鬼杀队之后,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
要是我也因为说实话的关系和他的关系弄得很僵,那义勇先生岂不是只能和自己的同门有天可以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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