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山姥切叫我去还先前为了装吊椅向隔壁借的工具箱,从J社回来的路上我心里盘算着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吃有小黄瓜、柠檬和小番茄的流水素面。
等到走进门口,就看到两个穿着不知道哪家高中制服的DK站在我那黄角兰树下的井边。
我对他们说:“私人住宅,不是民宿,也不是景点。”
原本以为是胡乱行走错失方向的游客,但是等到那个白头发一看就有些叛逆的青少年低头望了一眼井口,再很烦心地抬头看了我一下,发出‘啧’的一声以后,这两个人的身份就昭然若揭了。
怪不得说制服有些眼熟,原来是咒术师。
我对于和这种类型的家伙接触感到麻烦,超凡力量总是会导致他人突如其来的死亡,但东方的地狱不像西方那样喜欢诱惑人堕落冲kpi业绩,由是自然对于意料之外的死亡感到头疼。
虽然这不在我职责的范围内,但是看见了总不坐视不管,所以为了避免突如其来的加班,我向来都是躲着这些家伙走。
现如今怎么想也没想到,他们会祓除咒灵祓除到自己家院子里。
面对这种情况,我不由得面上带着几分郑重对他们发出警告:“请不要祓除井里的咒灵,阿菊她是个好女人。”
她虽然诞生很久了,但是脑袋真的足够笨的。
尽管能力挺稀有,譬如可以在任何一个井中出现以及有很多分/身,可是我不觉得这个认为‘两’和‘二’是两个数字的家伙,会有格外的心思去害人。
不然我也不会放心把她留在家里让她帮我看家了。
但是日本人普遍都具有中二病的特性,而且高中的年纪又是青少年最叛逆的年纪。
这两个人显然是听不尽我一面之情的说辞,带着墨镜的白头发小鬼轻笑了一声。
那个扎着丸子头的狭长眼睛黑头发青年倒是比他的同伴有礼貌一点,他带着非常具有既视感的无奈对我说道:“小姐,你也知道什么是咒灵呀。”
我一时间为这分外熟悉的语气大受震撼。
因为这正是以前在鬼杀队中,那些队员们劝说试图维护自己变鬼亲人的普通人的语气。
浦原喜助的技术确实没有话说,我知道他们完全将我当做咒灵微弱的普通人,而不是和咒灵勾结的诅咒师,现在才这么和颜悦色地同我说话。
不过就算是如,阿菊居住在我家足足有一百年了,早已经成为了御岳山的一部分。就像是当初庇护我的储备粮朱砂丸和矢琶羽一样,既然让我遇到了祓除现场,我就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我家的不动产阿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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