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跟在梧言身后,“好过分,那位小姐对我就没这么热情。”
“如果你信用没破产,我相信她对你也会这么热情。”梧言摸了摸怀里的「书」确认还在后把手插进了口袋里。
“梧言你写了什么?”太宰治好奇的发问。
“联系方式和地址,没带钱只能赊账。”说到这里梧言目光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太宰治,“我还是第一次在咖啡店里赊账。”
语气别有深意,仿佛在说太宰治现在居然连杯咖啡都买不起。
后者被打击的背脊一下子垮掉,接着很快又理直气壮的说道:“那是之前,现在我有稳定工资的!”
“是是是。”梧言敷衍至极。
“是真的!我有认真工作!”太宰治强调。
“嗯嗯嗯。”
“梧言——!”
……
梧言僵着张脸,站在一块空旷草坪上与站在对面的费奥多尔面面相觑,后者率先自证清白。
“是房子自己凭空消失的哦。”费奥多尔说着,指了指地上散落的钢笔墨水以及手机。
费奥多尔没能等到梧言开门料到是果戈里为了「自由」而行动把梧言带走,既然房间的主人已经离开,区区一个门锁也困不住他,进门之后一楼干净的像是无人居住一般,而二楼也只有书桌上有些有用的东西,比如手机。
手机没能开机,或许是没电了,在抽屉里找到充电器充上电开机没一会,房子忽然自己凭空消失,刚开机的手机因为失去电源再次关机,费奥多尔也从二楼直接掉到草坪。
突如其来的变故没能让他慌乱,起身拍掉身上沾着的草屑后,将手机扔回原处,当做自己没有进去就行了。
“老鼠一向狡猾多端,这个时候当正人君子?”站在梧言身边的太宰治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落井下石。
费奥多尔闻言轻笑,“要论开锁,太宰君一向心灵手巧,这可是你的长项。”
“我可做不出没有主人邀请就擅自闯进别人家这种事情。”太宰治双手插在外衣口袋里,睁着眼睛说瞎话,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梧言用目光盯着太宰治,企图让后者心虚起来,太宰治注意到他目光后反而笑了,伸出手比出姿势放在下巴处。
“嗯?难道梧言也被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气质吸引住了吗?”
梧言淡定出声,“不,只是觉得你和他都是老导演了。”
“……什么?”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不约而同露出困惑的神情,没能跟上梧言跳跃又无序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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