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醉宿了的感觉,他记得他好像只喝了一口,按理来说他即使很长时间没喝酒了也不应该一口就醉才对。
嗓子干的厉害, 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让自己也沙哑的听不清。
“你醒啦?”坐在书桌前的人听见动静, 转了个身,手臂交叠放在椅子靠背上。
梧言干咳了两声, 声音总算没那么沙哑, “太宰……?”
“是我。”太宰治从椅子上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对方。
梧言接过水杯抬起头看了一眼太宰治,有些困惑, “你戴我眼镜做什么?”
他的眼镜被他收在了抽屉里,长时间带着眼镜会让他鼻梁感到不舒服,所以有时候戴着有时候不戴, 为了以防镜片刮花落灰,大多数时候会被他保存在抽屉里。
太宰治单指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适合我吗?”
“完全不。”低头缓缓喝了一口水, 润了润嗓子,“我睡了多久?”
“也就是从上午睡到了黄昏。”太宰治走回书桌旁把眼镜摘下来放回眼镜盒里,合上盖子后反坐椅子, 撑着腮帮子看着床上的少年。
“已经这么晚了吗……”梧言揉了揉太阳穴,借此缓解酸胀感,“兰堂先生和老板他们在楼下?”
“他们跑了。”说起这一点太宰治有些想笑, “连行李箱都早准备好了。”
“……什么?”梧言表情微僵,是他想的那样吗?
难怪兰堂先生会说老板一直想让自己回来上班他好出去玩,本来以为是开玩笑的话,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吗?!
先用高度数的混合酒把自己灌醉,接着趁自己醉倒两个人立刻收拾行李跑路??哦,甚至早就收拾好了行李,直接提着就跑。
他怀疑老板是主谋!自信点把怀疑去掉,老板就是主谋!
太宰治见梧言的表情变化迅速的如同脑海里在排演话剧一样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
这一声笑直接把梧言的注意力重新集中,“你没喝?”
话题有些跳跃,不过尚且没跳到其他范围。
太宰治点头,梧言的视线逐渐幽怨,“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试毒的牺牲品。”
“怎么会~”椅子伴随着太宰治的动作前倾后仰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响,“如果我也喝醉了的话就没人照顾梧言了哦。”
“难道兰堂先生会看着我躺在冷地板上睡一天吗?”梧言话里有话,委婉的戳穿了太宰治的借口。
“梧言怎么知道自己醉了之后是老老实实的睡觉?”太宰治嘴角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
他若有所指的目光让梧言怀疑自己难道真的会耍酒疯?
目光下移,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有没有污渍和凌乱,再看向对方身上有没有什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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