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搬运到桌子上,这个疑问没能困惑他太久,反正明天去武装侦探社时,他总会知道的。
坐在床沿,梧言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那是一件要在酒吧里才能完成的事情。
零碎的信息逐渐开始拼凑。
「信」、「老板」、「礼物」
啊……
是日记本。
老板在酒吧时反而不好找,当他走了之后梧言的行动瞬间方便起来,唯一的问题是他在酒吧已经呆这么久了,没见到过什么日记本之类的东西。
就连之前打扫酒吧的时候也没看见过,除非——梧言目光缓缓上移,盯着房顶的天花板。
酒吧没有能够上阁楼的通道,最起码梧言没找到,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阁楼。
而且之前太宰治找卡老板说可能是打扫卫生的时候掉在什么地方了,说是打扫卫生是不是换成整理东西更为合适一点。
如果老板更换了地方的话……
那八成在吧台后面。
梧言重新打开灯光走下楼梯,在吧台后面一本没有任何封面像是记事本一样的本子静静的躺在那里,一眼看过去很容易被人忽略,摆放的位置加上它外表的随处可见将这一本日记本显得和记账本一样。
说是起眼却也不起眼,说是明显那确实是明显。
难道说这算是老板的恶趣味?
不过梧言却感觉老板应该挺失望的,以对方的性格来举例的话——就像是站在门后等待很久准备吓朋友一跳结果发现朋友扭头转身根本不走这过的那种感觉?
日记本里有几页被撕掉了,或许是后来老板找出来的时候撕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之前就撕了,未知的题目会推演出数种走向。
撕掉的几页可能会是当初老板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写下的一些话?也有可能是一些他属于他的小秘密。
收拢脑海里分散的思绪,指尖翻开日记本,字迹随着时间推移有些扩散晕染的模糊,不过不影响观看。
「日期:(被划去) 天气:晴
我似乎是趴在吧台上睡着了,也有可能是穿越了,因为我大脑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没有任何人是睡觉会睡失忆的,但有两件事情如同枷锁一般将我束缚在这片大地上,让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一,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二,我要等一个人。
什么样的人?不知道。
他(她)多久回来?不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只有对方一定会来,就在不久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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