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夏毫不犹豫地摇头,“我不去,你也别告诉她我在这儿。”
“为什么?和韩总闹别扭了?”赵嘉卉肯定地猜测,她这话就是在穆夏伤口上撒盐,她一听,马上紧张兮兮地说,“她今天是不是特别凶?你们的处境是不是特别水深火热?”
赵嘉卉推了推眼镜,只能回忆起韩青时来时那句如沐春风般的‘早’。
当时已经临近中午十二点。
“嗯,特别凶,特别水深火热。”赵嘉卉说。
穆夏心态崩了,哭丧着脸说:“我就知道。”
“你……”赵嘉卉还想再说什么,忽然被服务生打断,“小姐,您的外带。”
赵嘉卉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接过外带,站起来说:“穆工,我先回去了,韩总还在等着咖啡。”
“好的。”穆夏点头,不忘叮嘱,“嘉卉姐,你千万不要告诉韩总我在这儿。”
“好,不过,我能问问,你在这儿干什么吗?”赵嘉卉说,问清楚了,回去才好和老板汇报。
穆夏不知道赵嘉卉心里的想法,诚实回她,“我来接她下班。”
赵嘉卉不自信地看了眼时间,说:“挺早。”
赵嘉卉一走,穆夏继续趴在桌上唉声叹气。
她不知道,赵嘉卉前脚离开,后脚就把看到的,问到的原封不动地告诉了韩青时。
韩青时听完就问了一句,“你先生惹你生气,你通常怎么让他长记性?”
赵嘉卉摸不准老板的打算,没敢仔细展开分析,只说:“雷声大雨点小,吓一吓就过了,闹得时间长了伤感情。”
韩青时‘嗯’了声,摘下耳机放进耳机盒,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台轻薄电脑,一起递给赵嘉卉说:“送去给她玩,再点些小吃。”
赵嘉卉心领神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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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GN的人陆续下班。
穆夏巴巴地趴在窗边,从人群里找韩青时。
找到第一批下班的人走光,也没看到韩青时。
她以为她还要加班,便没着急,耳机一戴,继续刷电视。
过了大约三分钟,放在手边的电话忽然震动起来。
是串未知的固话号码。
穆夏看区号是本地,没多想,拿起来接通,“喂,你好。”
电话那头的环境很安静,韩青时只是短暂又轻的一声笑,就能让穆夏听得一清二楚,她说:“不是要接我下班?人呢?”
穆夏对这个电话非常意外,闻言下意识说:“在咖啡厅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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