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样貌没多少变化,一如既往的沉稳内敛,见她看过来时,俊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是暗沉沉的眼眸闪动一下。
你别说,涂笙还是会怕他的,但为了不漏出破绽,她硬着头皮打算开口,“小……”
谁料她刚讲出一个字,男人便抬眼看向她,目光如利刃,直直插进她咚咚咚狂跳的心脏里。
他就这么不言不语的打量她一眼,而后淡然的移开视线。
越是这样越叫人胆战,小恶魔还是头一次感受到后背冒冷汗的感觉。
她眼睫一颤,焉了吧唧的收声。
现场太吵了,没人注意叔侄俩这样细微的互动。
她梗着脖子等了一阵,以为他是想先开口。可就连许知衍被邀请上台讲话了,他还是没有开口,她这才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不讲话,那她也不说,哼!
涂笙扭开脸,抿紧了唇瓣试图将身边的人当空气。与此同时,她的脑袋里已经开始计划逃跑的计划。
她昨天大致看过剪彩流程,差不多在十一点半就能结束,而现在……┋яоūωеnωū⒊.cом┊(rouwenwu3.c噢m)
她抬手看一眼,发现自己没有戴腕表。
只是她没做动作还好,这一动,立马感受到身边的人扫过来的视线。涂笙又僵了一下,在某人无形的气势镇压中,乖乖坐到正式剪彩。
第一排的贵宾连同酒店股东一起上台,牵着长长的彩绸,礼仪小姐递上剪刀,嘉宾一齐剪彩。绸带落地,现场立马响起很热烈的鼓掌声。
涂笙却在想着下了舞台,她是不是可以跑路。
如果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还不需要她用脑袋,用膝盖想也知道跑路是没可能的。
剪完彩还没下台,许知衍开始安排贵宾前往酒店餐厅就餐的事宜,丝毫不管她接下来要干嘛。
他倒是好心来问涂钺,“涂二爷要不要留下来用餐?晚上我们还有一个庆贺酒会。”
涂二爷摇头,淡声回了句:“不了,我还有事先走。”
舞台站位跟贵宾席座位是一样的,涂笙就站他们中间,僵手僵脚的还不死心的在找逃跑机会。
这时从出场到现在没对她说过一句话的男人,伸出手来,自然的贴在她后背,开口却仍旧在对许知衍讲:“涂笙会跟我一起走,你不用操心她。”
他动作乃至神情都极其自然,好像不过是一个长辈带晚辈出席社交场合后,又带她一起回家的正常场面。
许知衍却在这时感受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只是太晚了,感受到也没用。
他微一挑眉,从善如流的道了句好的,接着眼看着涂家的保镖把两人迎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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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卡
明明我脑袋里的进度条已拉到吃肉了,结果还卡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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