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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洲躺了一会儿,心情忽然平静了下来。

睁开眼睛时,视线从床头柜上掠过,她微微一怔,连忙爬起来,急切地伸手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

一对红色的灯笼椒耳坠静静地躺在抽屉里。

这是昨天晚上邵沛然躺下之后,贺白洲帮忙从她耳朵上取下来的。当时怕不小心碰掉了,就收进了抽屉里。估计邵沛然走的时候没想起来,也没拉开抽屉检查过,便留下了这个漏网之鱼。

贺白洲伸出手,将之取了出来。

小小的耳坠做工十分精致,上手之后贺白洲才发现,它并不是纯粹的红,而是带着一点斑驳的青黄杂色,但正因为这样,看起来反而更像是真正的辣椒了。不过出手温润,应该是用某种天然矿石打磨成的。

倒是十分精巧的心思。

她放在手心里欣赏了片刻,起身走到衣柜旁,打开门,找了一个装袖扣的小盒子,将这对耳坠郑重地收了进去,又揣进口袋里。

贺白洲回头打量了一眼房间,这才拿起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过来清扫,更换寝具。

然后她才再次下楼,发动车子离开酒店。

半小时后,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杏林医院楼下。贺白洲下了车,进入医院。她本来就有些冷清,到了这里,更是一脸的严肃,凛然不可犯。一路上看到她的医护人员都会停下来低头示意,而贺白洲则以点头回应。

乘电梯上了六楼,高一雯看到她,不由吃惊,“你怎么来了?”

“我来上班,有问题?”贺白洲推进进入院长办公室,在书桌后坐下来,问跟在后面进来的高一雯,“今天有什么事吗?”

“都是些常规事务,我已经按照你之前交代的去办了。”高一雯说着,又问了一遍,“你不是去参加心上人的婚礼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上班了?”

“婚礼已经结束了。”贺白洲说,“难不成度蜜月我也要跟着去?”

“那也应该找个地方借酒浇愁,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之情啊。”高一雯说。

贺白洲挑眉,“我有什么可郁闷的?”

“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这还不够郁闷?”高一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但旋即她抬眼看着贺白洲的脸色,不免有些惊奇,“你好像真的不怎么郁闷?”

“她已经结婚了,以后就是普通朋友。”贺白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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