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沛然一直照顾我才对。”贺白洲有些心虚,连忙说,“她又聪明又能干,比我强多了。”
“唉,我就是怕她一味聪明能干,不知道心疼自己,也没人会心疼她。”邵思语叹气。
贺白洲险些脱口说“我会心疼”,幸好反应过来了,赶紧说,“谁说的?伯母不就很心疼她吗?”
“我心疼有什么用,她的事,总不肯跟我说。”邵思语问,“你是她的好朋友,她的事你应该都知道吧?你实话伯母说,最近沛然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贺白洲睁大了眼睛,正要说话,就被邵沛然打断,“当着我的面套话,您不如直接来问我。”
“那你说。”邵思语转头看向她。
其实她并不是完全不知道邵沛然让自己出去旅行的用意,只是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就索性不问。但是现在邵沛然在S市,她知道那个人也在,心里自然难免担忧。何况上船之后,陶雪芳还找借口收了她的手机,这就更明显了。
好在船开往北极,总会经过这里,在她的撺掇之下,大家都同意过来玩一趟。
邵沛然本来也并不打算一直瞒着,也瞒不住。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就更没什么不能说的,“不是我出了事,是林鹤之。”
她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对于林鹤之的遭遇,邵思语没有多少感触,倒是听到邵沛然和贺白洲一起出了车祸,她的心都揪起来了,忍不住伸手拍了邵沛然一下,“你这个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是报喜不报忧!”
“只是有惊无险,这不是告诉你了吗?”邵沛然知道这时候怎么解释都没用,便转移话题,“还有件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林鹤之现在躺在床上动不了,可他还有个十三岁的女儿。她的心脏不太好,正好明天要做手术,妈你也去看看吧。之后孩子怎么安顿,总要有个章程。”
林家那边已经没人了,林抒晚的母亲本来就是个不负责任的,又早就有了新的家庭,很难接纳她。算来算去,这事竟然只能落到邵思语和邵沛然身上。
邵思语的注意力果然立刻被转到了这上面,不再说什么。
邵沛然这才对贺白洲道,“我今天在这边住,你先回去吧。”
如果是平时,贺白洲当然也要跟着在这边住。但考虑到邵沛然回头要跟邵思语说她们的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告辞了。
她一走,邵思语就问,“这个不是普通朋友吧?”
邵沛然的朋友很多,她认识的也不少。就说同船过来的这些人,基本都是她的朋友。但是邵沛然待人一向很有距离感,这些朋友们对她有尊敬有畏惧有好奇,多数都是因为佩服她的能力才跟她做朋友,真正深交的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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