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女性虫师的大脑早已被羂索完全替代,目前成为脑花新一具身体正在被使用着。
额头原本新鲜肉红的伤口也发生细微的变化,变化成了规整密集的缝合细线。
“啧,我倒是只要那小鬼趁早死得凄惨,其他什么的都无所谓,”郁父不满地咂嘴,“只不过……”
得知自己因眼前之人的阴谋强行“被绿”,郁父多少还是有些心里膈应的。
……早知道,当初就该调查清楚。
倘若得知事情真相的话,他也不至于看那个女人愈发不顺眼,并在最后下定决心对其下手。
是的。
最当初,看得见山顶盘踞咒灵的郁父,故意将妻子引到了或许将要事发的地点,借助“自然灾难”解决了那个曾被误认为是背叛自己的女人。
然而在顺利拿到亡妻财产后,原打算装疯卖傻解决掉年幼女儿的郁父,因为过于轻敌加之药效发作,被彻底反将一军。
他最后,竟然是被那个小小的孩子整成如今这副模样!
“不愧是擅长‘模仿’的虫啊。”回想起往事,男人一阵叹息。
——那孩子的脸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和他曾经所爱着的、她母亲一模一样的呢?
无可救药得跟虫子被踩扁溢出汁液似的性格也和他如出一辙……
就好像——小郁,真的是属于他和妻子共有的孩子那般,有的时候甚至不知报以何种感情对她。
正因为这样……
恐怖、恶心。
简直令人作呕。
比起人类,郁父有的时候觉得他这个“女儿”更像是什么不知不觉能让人深陷其中的泥沼、仿照人们心底欲.望所模仿成形蛊惑人心的狡猾咒灵。
“不用去深究了,只要杀掉她,一切都能结束。”
女人……又或说披着女性外壳的羂索拍了拍神情不断在嫌恶和犹豫间变化着的男人的肩膀,将一柄冰凉器物放入对方的手中。
掌心一沉,低头望去,男人发现是一件自己有些印象的特级咒具。
——天逆鉾。
几天前,羂索刚将其从池袋某名情报贩子的手中买来。
虽然咒具拥有明显破碎修复过后的痕迹,但其所附“让一切咒术效果无效化”的破魔效果依旧完好存在。
“只要用这个就能让她失去抵抗能力吧……”
握着武器的义手微微哆嗦,郁父抬起脸,睁开被咒灵附体暂获视线的怪异双眼,仇视的目光注视向牢笼中昏迷的少女。
*
因为祓除掉村中咒灵而被感谢的咒术师少女——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被村民们盛情邀请并作为款待的菜肴中会掺杂致昏迷的迷药与专门为对付她体内“虫”而置备的杀虫剂。
“羂索大人,我们按照您吩咐地将那小姑娘关起来了。”
“按照最先说好的,您会帮我们处理掉那两个不详的双子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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