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上楼,病房里竟然只有程翊一个人,门外带枪的守卫倒是不少。
“您是回去还是在这过夜?”岑焰清问道,
“送我回去,我明天还有航班。”
“好的。”
岑焰清开着车,到了之后搀扶着他进了屋。不知道是不是搀扶用力不均,他白衬衣的胸前被血渗透了一些,似乎还有扩散的趋势,岑焰清慌了,拿起电话就要打给Nancy,却被他制止了。
“无事。等会去医药箱里拿绷带,重新帮我包扎一下就好。”
“好。”
岑焰清下楼去拿药箱的时候突然想到,上药换绷带岂不是要见他赤裸上身,唉,算了,人命更重要,她想。
拿药箱上楼,她坐在床前开始结他衣服,拆绷带上药,然后再缠上新的绷带,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等她终于弄好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程先生,好了。”说完,一抬眼便对上了他深沉的墨色的眼睛,岑焰清垂眼准备起身,却被他一手拉住。
他坐在床上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岑焰清挣脱不开,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程翊沉默望向她的眼,夜色太浓让她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半晌,贴近她的脖子,感觉怀里的人一僵,他贴近,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说:放松。说完便一只手搂住岑焰清的后脑勺,将人扣在怀里,吻住她,强迫她打开牙关,吮吸她的舌。
岑焰清猛地推开他,转身走了。
第二天,她走出房门,程翊已经走了。她收拾了一下,简单的吃了下早餐,就出门了。
她前往志愿者处,想去问问Nancy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早就知道程翊对她的那些心思了。
可是去了,Nancy竟然不在,负责人说她有事出去了。她走了出去,一辆又一辆运着武器的的军事车辆驶过,局势似乎变严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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