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切的咬,疼得她瞬间又流下两串泪。
谭朗用力吮她的唇肉,强硬地勾出舌头又咬又吸,利沅在疼痛中渐渐感觉到窒息,本能地挣扎反抗起来,因为压在后脑的手掌无法逃脱。
终于,谭朗放开了她。
因为缺氧,利沅脑袋里嗡嗡响,带着针扎似的疼,她脸涨得通红,大口大口喘息。
等她回过神,谭朗已经给她戴上了大腿环带,她配合地抬起腿,让谭朗把她双腿拉开固定好,整个身体被悬吊起来,双腿呈M字型,屁股后面垂落的尾巴让M多了一竖。
利沅收紧核心肌群,减轻手腕与大腿的压力。这些束缚工具都是适合悬挂用的,不会勒得人太难受。
谭朗脱掉衣服,长期在健身房练出来的体型线条流畅而不过分壮硕,满足了利沅的眼睛,她视线扫过谭朗全身,然后直勾勾盯着阴茎。
“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浪吗?”谭朗笑着问道。
利沅没有回答,嘴唇微微分开,舌尖舔着被蹂躏红肿的唇瓣,一副饥渴到极点的模样。
谭朗戴上套,扶着阴茎,龟头在穴口周围打转。
利沅难耐地扭动,“快插进来……”
龟头抵着穴口,谭朗道:“错了,再说一次。”
大脑已经被欲望烧灼得不清醒,利沅努力回想,急切道:“求求主人……请主人给小猫吃鸡巴,嗯……谢谢主人!”
她是这样诚实地渴求性爱,全身的皮肉和骨头都透着淫荡的气质。
巨大的肉冠缓缓顶开窄小洞口。
按摩棒的扩张不够充分,即有丰富的淫液作润滑,肉冠还是进得十分困难,穴口快要绷到极限,利沅疼得腿根发抖,猛地一下剧痛,利沅呜咽了一声,意识到最折磨人的头冠部顶进去了。
她小声抽泣着,浑身都出了层虚汗。
存在感强烈的肉棱持续刮过穴壁,不断向里推进,被撑开的穴口可怜兮兮地一点点吞咽茎身。
顶到底,谭朗略略停顿,靠近她耳边夸赞:“小猫的骚穴真舒服,夹得好紧。”随即抽动起来。
利沅还没有适应就被操了几十下,呜呜咽咽着眼泪全洒在了奶子上。
谭朗舔着她的奶肉,不特意舔乳头,也不故意避开,舌头偶尔扫过一下便给她带去强烈的刺激。
肏了一阵,小穴渐渐流起了水儿。
淫液漫出来顺着会阴流到后面弄湿了尾巴,那根猫尾巴晃晃荡荡,色情得不得了。
性器进出越来越顺,谭朗抓着她的屁股用力撞击,欲火炽烈,兴奋地喘息。
利沅一面爽得呻吟,一面因为他顶得太重而受不了地哭叫。
高频率的“啪啪”声混着黏腻的水声。
项圈牵引链垂在身后,乳夹的链条垂在身前,二者因为激烈的交合也发出了声响。
这一切共同奏响淫欲的乐章。
创作乐章的两个人都深深沉浸其中。
“啊!啊!啊嗯……好爽!主人鸡巴操得好爽……哈……”
利沅忘情叫喊,感觉到高潮的临近,声音又拔高一层,然而就在此时,那根给予她快感的鸡巴猛地拔了出来。
谭朗俯身啃咬她丰满的乳肉,以此来克制性器官的冲动。
利沅无助极了,阴道里的肉壁徒劳收缩,什么也夹不到,她一瞬间被绝望的情绪击败,崩溃地大哭,语无伦次恳求。
让她发泄了一阵后,谭朗双手握紧她腰,将她重新按在鸡巴上。
穴肉立刻死死缠住性器,生怕这宝贝东西再度离去,谭朗被她夹得不好动,小幅度地来回抽插。
阴道已经被捅开了,不管怎么摩擦都只有爽意,利沅重回乐园,迫切地想要更多快感,她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腰背的肌肉,找回一点身体主动权,摇着屁股往阳根上凑。
男人手掌按在她腹部狠狠一抓,她聚起的力量立刻就散了。
谭朗语气严厉,“主人允许你动了吗?”
利沅睁着迷蒙泪眼看他,委屈得说不出话。
空气沉默两秒。
像是被她驯顺的样子诱惑到了,谭朗忽然含住了她的唇吮吻,胯下深深浅浅律动,表现出难得的温柔。
这片刻温柔转瞬即逝,利沅才刚进入状态,性事就又粗暴起来,谭朗钳制着她的腰,把她操得泪珠飞溅,泣不成声。
性爱的节奏全由对方掌控,她只是一只被束缚的宠物,能得到什么滋味听凭主人支配。
“呜呜呜……嘶……哈啊……”
显然,她得到的不止疼痛。
在蛮横的肏干下,她品尝到了与寻常性爱不同的,更痛快、更剧烈、让人发疯的快感。
她的肉体都好似承受不住其猛烈的冲击,将在某一刹那爆炸成为碎片尘埃,彻底消散。
利沅为这幻想出来的场景而亢奋,与此同时,高潮的感觉也向她逼近。
害怕这一次谭朗又把她抛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她身体先于意识夹紧了屄,试图提前挽留。
“放松!”
谭朗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屁股,大掌肆意抓揉臀肉,胯下疾风骤雨一般肏干。
利沅身子颠动,无力抵抗,透过眼里的水幕只看见些破碎明灭的画面,脑海里已然一片混沌。她彻头彻尾成了一只被情欲主宰的动物,存在就是为了疯狂的交媾。
高潮来临那一刻,利沅的世界天翻地覆。
“啊啊啊啊——”
放声地大喊,心跳仿佛停止,要死过去当了神仙,人世的烦恼全部抛开。
阴道绞缩,吸紧了性器,谭朗闭目低喘着射精。
射完,他摸到最敏感的阴蒂一时揉搓一时捏紧连续刺激,利沅尖叫着挺起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直至快感攀登上更高一重,失控潮吹。
这次她的神魂是真的登临九霄。
谭朗放开手,就着两人结合在一块儿的姿势舔弄乳头为她增强快感,延长高潮反应。
许久之后,利沅回到人间。
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等到呼吸变平缓,谭朗退出她的身体,摸了一下猫耳,道:“结束了。”
利沅腿根痉挛,被放下来的时候根本站不稳,靠在谭朗怀里被他的手臂箍着才不至于滑倒在地上。
谭朗抱起她走进浴室,调好水温让浴缸在一边放着水,依次摘去利沅身上的装饰——尾巴、乳夹、项圈、耳朵,最后是蕾丝内衣,整个过程动作轻缓且充满耐心。
利沅不需要用力气,身体重心交给对方,只管在运动饮料瓶口抵到嘴边时喝上几小口,少量多次地补充水分。
水位过半,两人进入浴缸,谭朗从后环抱利沅,为她按摩几处酸痛的肌肉。
微烫的热水令人放松,他按揉的手法也很专业,利沅舒服得微眯起眼睛仰靠在谭朗身上。
“这里难受吗?”谭朗的手来到腿根,她刚才抽筋的地方。
利沅答道:“用力会疼,不用力只是酸。”
谭朗在这里多按了一会儿。
“转过来。”
利沅依言与他相对而坐。
摘掉乳夹后乳头微肿着不能马上变软,挺立在胸前像两颗红红圆圆的樱桃。
谭朗按摩完小腿,将她拉近了用手托着奶子让乳头露出水面,俯身含住一颗。
利沅轻轻呼吸,很是受用。
两边都舔过,谭朗抬起身吻上利沅的唇。
他的动作都不带着情欲,纯粹为了抚慰。
舌头缠绕摩挲,一吻结束,利沅的状态恢复过来。
她回到“人”的身份,拾起尊严与思考的能力,只是相比来时,现在的她已经宣泄掉负面情绪,一身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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