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白净的小腿内侧有一个刺青。
少年帮自己洗脚,毛巾有意无意地碰到那刺青,一股痒劲儿又从脊骨里窜出来,激得她嘶地一声呲了牙。
雪执肩膀挨了湿漉漉的一脚,抓着毛巾跌坐在地上,眼神茫然又委屈。
狐狸含瞪了地上的小狼一眼。那双桃花眼平日里如花如雾,情意切切,此时添了几分愤意却也似恼非恼,反增一丝风情。
“小赔钱货,连洗个脚都洗不好!要不是因为你们狼族,我又怎么落得这分田地……”
苏禾说着,胡乱找布擦净了那莹白如玉的脚。腰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蔓了上来,她把自己一卷闷在被子里,道:“赶紧出去,我难受死了。”
雪执默默收了盆和毛巾,按着嘱咐关上门。他听着里头隐约的呻吟,长长的眼睫在那乌黑的眸子里投下一点忧虑的阴影。
姐姐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疼得叫的时候越来越多。
他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没用,像一只小狗一样担心的坐在门外的台阶上,摇了摇蓬松的白尾巴,忽然又想到之前苏禾看过一个医生,眼睛又亮了起来。
兴许医生那里会有药吧!
苏禾无力地趴在被窝里,腿上的刺青烫烫地发着热,身体早就染上了粉红色。
她是狐妖和人所生的半妖,因着人类的血脉,比普通的狐妖化形都早。哪知狐族向狼族进贡时,把她捉去混在成熟期狐妖里凑数。原本被抓来做个奴仆也就算了,好歹能得些工钱和吃食度日。
然而她一个还没经历过成熟期的半妖,竟要做那些小狼的乳娘。也不知哪个狼族的脑子劈了岔,定下个破规矩:乳娘进们还要与这些小狼行嫁娶之礼,等狼崽们长大后做他们的妾。
在经历被刺青和老嬷们催乳喂奶的调教之后,苏禾忍无可忍,决定偷些盘缠后跑出去。
情急之时,瞟见地上躺着一只挂着金锁的小狼崽儿,她便眼疾手快捞起逃了出去。待到了狼城郊外妖市的一间客栈,那小狼崽迷迷糊糊地咬着她的衣物哼唧,口水把薄薄的布料晕湿了一小片。
苏禾看出来这小狼崽是想喝奶了,羞愤难当,咬牙切齿地拆塔脖子上的金锁,结果怎么拆也拆不动。
杀也不是卖也不是,这哪儿是路费,分明是她自己摊上的拖油瓶,还倒贴钱!
苏禾忍不住生起气来,却因为泛起的一股情潮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姐姐,之前你去看医生时没拿的药,医生已叫我拿回来了。”少年清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然而这时苏禾已情迷意乱,修长的双腿夹着粗糙的被子上下摩擦,只顾着吚吚呜呜地喘着,几乎没法察觉到外界的事情了。
雪执咬了咬牙,不等苏禾反应便拿了袋子打开门奔向床边,却看见床上只穿薄薄一层纱衣的狐妖,顿时面上一片绯红。
姐姐没穿衣服,他是不是应该先离开一下?
然而苏禾又难耐地呜咽了一声,一下把雪执惊回神。
不行,救人要紧。
雪执只能强迫自己目不斜视,扶起她娇软的身子来想要喂药,一边焦急地拆着药袋。
苏禾是等太久了,竟坐在他身上蹭了起来,像一只野狐狸似地在他颈窝嗅来嗅去,手上一边想要拆掉雪执的衣服。
“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雪执好不容易拆开了那药袋,却傻眼了,任由怀中的女人吃他的嘴巴。
他一双淡蓝色的眼睛湿漉漉地垂下来看着苏禾,结结巴巴地说道:“姐姐,它、它形状怎么那么像我下面肿起来的地方?”
雪执简直觉得自己好像也染上了苏禾的病,不然怎么会底下又热又硬……
他强制自己平静地拿出袋子里的玉势,对着光研究到底怎么用,下身勃起之处隔着亵裤蹭得那布料上沾了汁水。
狐妖只被本能驱使着,哪里还忍得住,修长又带着点凉意的手好不容易解开那裤子,扶起那根巨物蹭自己流了水的花穴。
两片软肉带着黏腻的汁水含着冠头前前后后地动,雪执只觉得一股快感涌上脑门,手一抖那玉势便掉落在床上,急忙道:“别、别动,唔……”
苏禾深陷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哪里还会在意他说了什么话,只放开自己的手,就着滑滑的水“啪”一下就坐插了进去。
这一深深坐便使得两人俱是一颤,那苏禾的腰被顶得一下支起来,柔软的胸部在少年面前大幅地晃了一下。
雪执只觉得自己那孽根一下子突破膈膜的挤压插了进去,被含在温热光滑的肉穴中,恰巧抵到一处极深的地方,忍不住低低喘了一声,表情单纯又色情,整个人像一张被忽然濡红的白纸。
苏禾不免闷哼一声。
雪执听见,正担忧苏禾是不是更难受时,只见苏禾又扶着他的腹部抬起腰臀来,待那孽根染着水儿拔出花穴半根,又重重坐了下去,如此熟络了后便动起腰来,一上一下地拍打在雪执身上。
破旧的老床随着床上人下身相撞、淫水搅动的啪啪声,吱吱呀呀地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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