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的目光在两个年轻人脸上来回逡巡了一番,随即扯了个“我懂了”的表情。
他朝阡玉琛劝解道:“虽然你伤恢复得快,但再性急也不能急这样啊,年轻人。”
说着说着,老医生就举例起时常来他这里报道的老病患们的苦恼,什么腰椎间盘突出啦、腰肌劳损啦,最常抱怨的就是房事不和谐。
“所以啊,别瞎折腾了,忍一忍,小心‘年少不知腰金贵,老来扶墙空流泪’哦!”
在老医生一句句嘱咐之下,阡玉琛连点头都显得十分僵硬。
荆荷则全程憋笑,直到送走了医生才敞开大笑起来。
阡玉琛全程黑脸,荆荷见好就收,回到床边给他递台阶:“没事,医生不是说只要好好休息就没大碍么?别放心上嗷。”
说着,还宽慰似地拍了拍男人肩头,丝毫不表现出任何愧疚。
她当然知道自己就是阡玉琛恼怒的根源,但这并不妨碍她从中获得乐子。
欺负他可比欺负小瑾有趣多了。
阡玉琛气愤地瞪了荆荷一眼,却苦于伤了腰不能转身,最后只好将那张臭脸扭到另一边,不想搭理。
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荆荷吐了吐舌头,拿手指轻轻戳了下他的胳膊,“发情真的有那么难受么?”
荆荷一直不是很能理解他们所谓的“发情”到底是什么。
唯一的感受就是家里那两个男人时时刻刻都想缠着她要,仿佛有着无尽的精力一般。
若不是她作为一家之主强势地控制着他们的次数,只怕她没几天能下得了床。
“你既然是医生,应该对自己的身体有过研究吧?”
提到了阡玉琛的专业问题,男人这才分了一丝目光过来,那板着的老干部脸总算有了点松动。
“你想知道什么是发情?”
荆荷点点了头。
“那你靠过来一点。”
男人朝她招了招手,示意要说什么悄悄话。
荆荷还陷在之前成功打击到阡玉琛的洋洋得意中,并不设防地就靠了过去。
殊不知刚俯下身,男人突然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摁着她的脑袋瓜就吻了上来。
微凉的薄唇刚贴在她丰润的唇瓣上便毫不客气地开始攻城略地,强势地吮吸与舔舐,甚至趁她不备撬开齿关,更加放肆地在她口腔里掠夺。
荆荷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惊愕得直拿手拍男人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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