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正眼角还挂着泪,此时泪眼朦胧的模样从荆荷的视角看过去颇有几分秀气可爱。
一米八的大男孩呀……真想叫人狠狠欺负一下呢。
荆荷将想法付诸行动,柔夷握住那软塌塌的肉物轻轻撸动起来。
“分开的这段时间里,有想过我吗?”
娴熟的手法配合着语言诱导,荆荷尝试着将他的分身唤醒。
“有、有……”邢正回答得有些磕巴,似乎尚未从荆荷转守为攻的变化里适应过来。
“那有想着我自慰吗?”γūsHūщū.Lìνè(yushuwu.live)
荆荷的问题一度变得犀利,让她身下的男人不禁脸红起来。
邢正支支吾吾答不上,荆荷惩罚性地捏了捏他的肉根,“快说,别含含糊糊的。”
“有……”
“都想了些什么?”
“可以不答么……”邢正羞愧得想捂住脸。
和荆荷分开后,他经常彻夜难眠。
思念折磨着他,他只好将怨气撒在了幻想里。
每到午夜时分,他幻想着将荆荷压在身下,粗壮的肉柱狠狠撞入她体内,将全身的精力都释放在她身上。
内射她,标记她,精液射干了就换尿液……
但凡所有能让她沾染上他气味的体液,他都悉数用上,蛮横强势地想让她只属于他一人。
精神上的沉迷,肉体上的挥霍。
直到意识陷入空洞,欲望被抽离,疲惫席卷而来时,他才能获得短暂的入眠。
那段时间过得有多么荒唐,邢正是一点儿都不想重温。
男人不想回答,荆荷也没过分追问,毕竟——
“好了,瞧,这不就恢复了吗?”
在荆荷的“复健”之下,男人胯下那根肉棒再度雄伟地挺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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