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甬道被粗长的性器过分撑开,疼得初生生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疼!你出去——”
被撕裂的疼痛瞬间拉回了她的一丝理智,她捶打着男人结实的x膛,啜泣求饶道:“不要了——”
霍廷煜抓住了她的手腕,轻声安慰道:“疼就咬着我,别哭。”
关键时刻他已经无法停下来了,初尝了她的滋味,他便食髓知味,如同上了瘾一样。
这二十九年来,他身边不是没有女人蓄意接近,对情欲之事他向来冷淡,身体更是排斥其他女人触碰,唯独遇到了她。
他的冷静理智,在看见她时总是轻易破碎,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般迷恋她,占有欲甚至强的可怕。
霍廷煜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珠,抵着她的额头,说道:“我现在必须要解掉你身上的药性。”
只有这样,她身体的欲望才会渐渐消下去,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
给她下药之人,他绝不会放过。
霍廷煜在她腰下垫了一块柔软的枕头,将她的t抬高了些,然后扶着她的腰肉棒往里深深插入。
他入的缓慢,力道不轻不重,尽量克制着不伤害到她的身体,她太娇弱了,骨架小小的,皮肤雪白娇嫩,犹如莬丝花一样,需要攀附着别人而生。
待她没那么排斥后,霍廷煜才开始缓慢地插送起来,她里面的甬道狭窄又温暖,紧紧吸缠着他的肉棒,绞的他舒服又夹杂着一丝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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