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阵地转移到床上的男女衣衫不整,震惊地望着这边。
谢丛致率先反应过来,他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衣物,紧皱着眉头,看曲陌还带着孩子,不禁更冷厉了:“你带着孩子躲柜子里干什么?成何体统。”
“我们离婚吧!”回答他的是一句再冷静不过的话。
“你说什么”谢丛致忽然玩味似的勾起嘴角,怀疑自己听觉出问题了。
看到他的反应,曲陌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悲凉和恼火,怒吼出声:“我说离婚!离婚!你耳聋吗?你个死渣男!”
她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多少年,再不复以往的娇纵,有的只是委屈成全,凭什么,这么些年的努力都是为了什么她再也不想忍了!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在房间内,曲陌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而他脸上除了冷冽再无其他:“你以为你回了曲家会比这里好过 曲氏还有多久可活 留在我这里起码还能当个体面夫人!”
这番话让曲陌彻底歇斯底里起来,她拿起旁边的盆栽就往谢丛致身上砸,瓦罐摔地发出剧烈的声响,完整的泥土碎裂,满地狼藉,徒留一株君子兰静静地躺在地板上。
谢丛致扯住她,拖着她反而将她往客厅里扯,随即更加剧烈的声响传过来,争吵哭闹声伴随着破碎声让人眩晕。
无人顾及谢烟暖,她小小的一团无力地靠在柜子旁,双眼模糊只紧紧盯着那株君子兰,一只红色的高跟鞋将君子兰踩得稀碎,甚至主人还嫌弃地将它踢到一旁。
瞧见那张精致的小脸,女人冷哼一声走上前来,染得鲜红的指尖死死地钳住谢烟暖的下巴,出口刻薄:“呦,还有心思靠在这里呢,你就快成没爸没妈的孩子了,我们将会取代你们的位置。”
瞧着她一言不发,双眼还微微眯着,女人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出生好了点,真当自己是公主呢?
她五指成爪状慢慢靠近谢烟暖,指甲的颜色红得像血一般,直接扼住了她的脖子,慢慢收紧……
“她也许只想吓唬吓唬我,但她永远也无法理解那样的红色以及窒息感将会在一个孩子身上留下多大的阴影。”谢烟暖平淡至极地讲述着:“那一次我烧了一个多星期,醒来后被判给了谢丛致,她争不过他,我只能在冰冷的宅子里日复一日的过着,被培养成一个听话的表面接班人,得体的谢家大小姐。”
其实上辈子的她真的一辈子都做着谢家的傀儡,发烧后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才八岁,只记得曲陌喜欢红色而且抛弃了她,而自己怕着所谓的红指甲,也相信着所谓的媒体说着曲家小姐另寻新欢,她当着谢家总经理,替谢丛致将谢氏管理得井井有条,到头来却是为了那个私生女做嫁衣。
直到曲氏倒台,曲陌被逼死前,她才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却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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