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晚淡淡的说,“江涟漪是你的朋友,据我所了解,她对你们任何一人都称得上尽心尽力,你们对她……”
她摇摇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从前我评说过太多,今反而都不必说了。”
丁岁岁听得迷茫,哪来的评说太多,却也无心去细究。
陆星晚也不在意她的反应,直接宣告对她的处置,“江姑娘人走的干干净净,唯有一把剑还留在剑冢,今剑冢还缺个守墓人,你去吧。为她,为她曾经挚爱的门派做最后一件事。”
丁岁岁愕然的连眼泪都忘了掉,她抽噎着凝视着陆星晚,好一会儿才低下头。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她想。灵脉破损她以后的寿数也就几十年,回了丁家也没什好日子过,留在这里再糟还能糟到哪去?
何况她不得不承认,陆星晚不杀她就更不屑为难她。
所以还好怕的,而这也是她能为江涟漪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谢谢。”最后丁岁岁这样说着拖着蹒跚的步伐,落魄的走了出去。
看着丁岁岁离开,静默在旁边的林落月叹了口气,仰面靠在椅子上?。
陆星晚投过去询问
的眼神,“为她们惋惜?”
林落月心中百味,“也……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就是我在想,若真正的江姑娘还活着会是怎样一幅光景。”
陆星晚说,“她和你性子都有相似,大概也会是向阳而,无畏无惧。”
林落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突然皱起眉,“你是不是就喜欢活泼这一款的,那真正的江姑娘还活着岂不是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陆星晚本来不好也不坏的心情突然生出几分啼笑皆非,“我怎么从前没发觉你是个小醋坛子。”
林落月走到她身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要逃避话题。”
“没有,不会,她若真的活着,我们或许有可能成为朋友,但很多事照旧不会改变。”陆星晚答的十分认真,“我这个人从不愿意信命,没有的东西我偏想要争一争。”
虽然争到最后,无一不以惨败告终。
她仰起头意浅浅,“但唯有你我觉得是命中注定,除了你再也不会是旁人。”
林落月一听陆星晚这样说就高兴起来,双手搭在她的肩头,她掌心的温度就像她的感情一般热烈无畏,“星晚,我也一样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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