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觉得,他的养父母很奇怪,甚至有些害怕他们,所以和他们不太亲近。”玛丽从衣领里拽出一条项链,“八岁时,他的养父母失踪了,留了一口大箱子给他,里面全是这种黄金饰品。”
项链底端的挂坠让布鲁斯呼吸一滞,长着翅膀的章鱼,和迪克他们在亚瑟的警察局豪华单间里找到的一模一样。
“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仔细看看吗?”
玛丽解下项链交给他,遗憾的是尽管造型独特,但它就是一条黄金项链,而不是天外陨石什么的奇怪材质。
“一个月前,亚瑟接诊了一位奇怪的病人。不是在医院,是私下来找他的,那时我正好和他在一起。”玛丽惶恐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就在这儿,警官您的身后……他浑身都是鳞片,脑袋像一个鳄鱼,长得很高大。”
哦,是杀手鳄。布鲁斯觉得自己的脊椎痛痒了起来,上一次见到杀手鳄时,自己的背部被贝恩打断了。这也导致布鲁斯没能及时抓捕到这一在哥谭兴风作浪的超级罪犯。
“亚瑟让我离开,嘱咐我不要报警。第二天他没去医院,我就来看他,然后就看到……”她呼吸急促起来,嘴唇发白:“亚瑟他被那个鳄鱼人同化了!他的身上也长出了鱼鳞,脑袋也变得奇怪——”
这倒是出乎布鲁斯的预料,他给了玛丽一点时间平复心情,过了会儿才问:“那他是怎么恢复的?”
“恢复?”
“他后来又去医院上班,一定是找到了医治的办法吧?”
“对……真不愧是警察,一下子就猜到了。”玛丽缓缓道,“他请了几天假,回来后就没事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他去了海底。”
故事居然往玄幻方面发展了,布鲁斯没表现出太大的惊讶,心里猜测着当时的亚瑟大约是可以在水底呼吸的。
玛丽的叙述突然往前跳了一大截:“前几天,又有一个奇怪的病人来了。”
她描述了一位极为美丽的女性,糅合东方古典知性的狂野之美,手上标志性地拿着一把中国折扇,一举一动都十分动人。
布鲁斯开始考虑去“中国盆地区”打探消息了。
“那位女士走后,亚瑟的精神就极不稳定,必须要靠安定剂才会好过一点。我们买了很多,但远远不够,而且我和他都只是医生,没有多少积蓄,他又坚决不肯动那箱子黄金,所以我们只好……”玛丽的声音越来越低。
很好,和汤普金斯的话接上了。冷酷无情的调查员布鲁斯说:“看来该进监狱的不知凯伦先生一个。”
“我知道这么做不对,可亚瑟实在是太痛苦了!”玛丽几乎要喘不上气,“那段时间,真是像噩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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