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西拉脑子里转过前世看过的总裁文戏码,脑袋已经点了一下,肯定了他的疑问。
达米安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依旧高傲地叫了克西拉一声“母亲”,然后很别扭的走开了。
没拿到支票的克西拉有些失望,她隐隐知道这里是布鲁斯的产业了,望着玻璃上的四个大洞,开始发愁自己该怎么赔偿。
脸上的忧愁太过明显,再加上她思考得过于投入,所以杰森的突然开口把她吓了一跳。
原来这儿还有个人……
杰森的脑电波和她不在一个频率上,以为她的忧愁是因为达米安,便有些幸灾乐祸地讲述起了养父写出来能有新华字典那么厚的情史来,末尾还想劝克西拉回头是岸,不要在一棵既老还歪脖子的树上吊死。
然而话音才落,他就听到了蝙蝠侠的一声“嗯哼”。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了蝙蝠侠的死亡凝视。
误入他人家庭纠纷的斯特兰奇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抱着《伊波恩之书》消失在了门后。
伊波恩也很识趣地假装什么也没听到,说了句想念阿尔弗雷德先生的小甜饼,就拽着呆若木鸡的杰森离开了。
克西拉好想说带上我,她很想念阿福的小龙虾。
一只章鱼蹦过去抱父亲的大腿,布鲁斯把他抱起了起来,叫了声“one”。
克西拉瞪大着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one好几遍,还是觉得他和其他几只没什么区别,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分辨出他们的?”
“one的颜色最深。”布鲁斯将手上这个放回了他的兄弟们之中,“特别是眼睛周围。”
克西拉怀疑复活后的自己成了个色盲,因为任凭她把眼睛睁得再大,也没看出one和别的几个的差别。
不都是四只一模一样的、粉嫩粉嫩的小章鱼吗?
“好吧,你就是阿图尔。”one在她的抚摸下舒服地打呼,眯着眼惬意地接受了自己的大名。
“凯尔特语,”布鲁斯走过来,摸着阿图尔另外的半边脑袋:“它在旧日支配者的语言里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没有,就是一个名字。”克西拉慢吞吞地说着,“而且我已经不是旧日支配者了。”
布鲁斯的眼里有了几丝困惑,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克西拉坐到了醒来的床上,“轻轻地”拍了拍身下的铁艺大床。 一声巨响和接连不断的小响在别墅回荡,阿尔弗雷德拉开摇摇欲坠的房门,望着倒在塌掉的大床上的两位主人,镇定又不失一点揶揄地说道:“虽然我很能理解老爷和夫人久别重逢的激动,但现在还是早上十点,而且小少爷们也在这里。”
言语间透着长辈看到胡闹的小辈们时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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