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半拽着达米安离开了。
莎布悠闲地吃掉了克西拉剩下的半个苹果派,然后看起了自己新得到的小折扇,对几步之外发生的事不闻不问,只当自己是聋子。
压在布鲁斯身上的克西拉哭得十分地真情实感,不仅忏悔了自己欺骗小孩子的事,还抽抽搭搭地把其他的事也给交代了。
希望她清醒过来不会记得这些,否则就真的只能换个宇宙生活了。
知道和喝醉的人讲道理没用,布鲁斯聪明地选择了闭口不言,只是安抚性地拍着克西拉的背部。他的脑袋垫在门口的门槛上,身体贴着冰凉的地板,于是便神游天外地想着明天要把庄园的门槛都产品,并全屋铺上地毯。
他开始在脑海里选着地毯的材质和颜色,前者快选完时克西拉的哭声已经弱了下去,只是偶尔爆发出一两声意义不明的大哭;选到后者的时候克西拉打了个嗝,脑袋一歪就着这个呼呼大睡了过去。
幸好如今的克西拉单纯地只是力气大,体重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离谱。布鲁斯轻轻地将她从身上推开,莎布在时终于肯高抬贵手了:“呀,小克怎么醉得这么厉害,我还想和她聊聊到时候该请哪些客人呢。”
他们一起将克西拉放到了床上,卧室里的床又宽了一米,因为那只黄衣之主亲手缝制的超大章鱼玩偶。
莎布握住一根触手捏了捏,玩偶居然还会发出声音——是一声字正腔圆的“滚”,约莫是克西拉什么时候对哈斯塔说的。
她将玩偶提了起来,思考着要不要去昴星团见一见不幸被伊德·雅祸害了的深海星空之主。
似云之物从克西拉的头发里慢腾腾地爬出来,换了个不会被压到的地方继续睡觉。莎布放下玩偶戳了戳它,感觉还是这个家伙更让自己发愁。
虽然知道阿撒托斯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怎么看怎么觉得似云之物是个破坏夫妻和谐生活的小电灯泡。
还是鸷陀谈裣氚旆ò阉圃浦物从小克身上弄走吧。
克西拉醒来时,窗外的天空漆黑一片,显然她醉过了一个下午加不知道多少个晚上。不过出去夜巡的布鲁斯还没有回来,说明离天气还早。
骗她吃下能灌醉一头大象的苹果派的曾祖母已经不知去向,克西拉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布鲁斯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边走还边看着一个小本本。
从封面的颜色来看,应该不是记载着她欠了多少钱的那本。
克西拉小小地松了口气,但马上又紧张了起来,因为布鲁斯坐到了她的旁边。
她赶紧缩到被子里去了。
为什么自己之前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和他睡在一起,还扒对方的衣服。
布鲁斯当时没把她送到警察局真是太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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