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瑟琳眯了眯眼睛:“好了。现在你绝对是看轻我了。”
我抬起两只手:“我没有。我只是惊讶于你在工作和私人生活上处事态度的反差。”
她端起杯子:“这是你政治正确的发言,还是你的真实想法?”
“你知道,有时政治正确也是一种人心所向。”我说。
乔瑟琳没再追问,默默喝了口伏特加。她在摄入酒精的时候完全没有表现出享受或是痛苦,那模样仿佛就是在喝矿泉水。
换句话说,她是在摄入某种人类维持日常生活的必需品。
想了好半天,我还是决定问问她:“你觉得大老板会选择离婚吗?”
“我不知道。”乔瑟琳答得极快,叹了口气,片刻后,又郑重地说,“但她肯定会。”
“崔女士?”见她肯定,我稍感惊讶,但也没有立即否认。别说乔瑟琳与崔女士相识已久,即便是今天才与崔女士初次见面的我,短短的接触也让我隐约有了这种猜测。
那哪里是个会忍耐、会“牺牲”的人?尽管人们选择留在一段婚姻关系中的原因有很多,也不是所有人在遭遇性不忠的情况之后都想要离开,可我还是感觉到,那位说话温柔、态度坚定的女士,并不会为了利益,就选择委曲求全。
不管那是多大的利益。
我定了定神,道:“这场离婚案会极大地影响到公司的发展。如果它必然发生,那就应当被推迟到不得不发生的时候。”
乔瑟琳望着我:“现在你就抛弃你的正确了?”
“我没有‘正确’。”我说,“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她想了片刻,轻轻扶着腮:“你说得对。但这始终是他们夫妻的事,我们可以站在公司雇员的立场上给出建议,不过,也只能做到这儿。”
“我能……”我晃了晃手,“站远一点吗?”
乔瑟琳又端起杯子浅浅抿了抿,半晌,道:“我理解你的想法。让我去说吧。”
我点点头。片刻,我说:“我还想问一个有些冒犯的问题。”
“你今晚有豁免权。”
“你们是在圣淘沙见面……”我望着她,话没说完。我实在不知道该在后面接什么词。
乔瑟琳连忙摇头:“怎么可能。除了跟车的情况我很少去那边,最近这一个月去得多一些,但都是在酒店区,有些集团的事不方便在办公室里谈。外面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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